一口棺槨,室內擺放了無數的冰塊,寒意森森。
“她一直等著見你一面,現在。。。”宋元道,話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掩面淚如泉湧。
薛青哦了聲邁步上前,宋虎子沒有吵鬧跟隨,坐在椅子上乖巧的縮肩,還對宋嬰噓聲:“別說話哦,小聲。”
宋嬰撫了撫他的頭,含笑點點頭。
薛青站到了棺槨前,內裡還有一具冰棺,躺著一位宛如沉睡的婦人,薛青俯身認真的看,這婦人的頭髮全白,面容疲老,五官與宋虎子肖像,與自己。。。。。她抬手輕輕撫臉。
“她這麼多年是真的病了嗎?”她問道。
宋嬰點頭道:“是,自從那晚後孃就病了,延醫問藥這麼多年始終難解,大夫們也都說沒辦法,心病難醫。”
宋元走過來看著其內的婦人,淚流滿面,手重重的拍打棺槨,道:“你怎麼就不能等一等,這不是見了嗎?這不是都好好的嗎?你怎麼就。。。”泣不成聲。
薛青輕嘆,道:“可憐。”
可憐?半點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