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聽什麼信什麼,我當時只是說的氣話,他還就真哭了,還把道號改成了忘情……”
江林兒說到這裡時,也是禁不住長長嘆了口氣,“後來他就渡劫了,還飛昇了。
我也拉不下臉來反過來去找他,覺得像是自己巴結他一般。
算了算了,錯過就錯過了。”
她眼底滿是失落。
李長壽做了個簡單的總結,忘情上人與江林兒的故事很簡單。
當年,忘情上人與江林兒已有了情愫,也已坦露了心意,但忘情上人執著於修行,漸漸疏遠了這段感情。
江林兒本就是傲嬌、咳,本就是要強的性子,忍不住去找忘情上人質問此事時,忘情上人只是說讓她等,等自己成仙后會補償江林兒。
江林兒一氣之下,就說了【不必再來】的重話。
忘情上人將氣話當做了真話,心灰意懶、改了道號,渡劫飛昇,成為了如今度仙門的忘情上人……
‘怎麼這麼像是,上輩子的校園戀愛?’
李長壽目中劃過少許感慨,隨之便溫聲道:“師祖,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了,但有些人卻是可以再追來的。”
“哼,憑什麼我去追回來?”
江林兒抬頭挺胸,拍了拍身上的板甲,醉醺醺地喊了句:“就你師祖我,還怕沒人要嗎?
我那些狐朋狗友,有好幾個想跟我結成道侶!”
一旁齊源略微有些尷尬,小聲道了句:“大道方為本真,修道雖講求法財侶地,但師父、徒兒,你們將道侶之事,看的太過於重要了。”
靈娥禁不住亂了吹奏的節奏,捂嘴讓自己別笑出聲。
江林兒嘴角一撇,“你是最沒資格說這個的呀,傻老二。”
“呃,”齊源老道禁不住以手覆面,想起了自己的故事,默默地給自己倒了杯酒。
旁邊的靈娥已經拿起了二胡,但被師兄瞪了一眼,趕緊換成了古箏。
李長壽連忙為自己師父挽尊,笑道:
“人有七情六慾,方才是人,道有萬千真意,但終歸是性情之外的天地本理。
這些都是人之常情,師父,您不必太過放在心上,修道本身就是一件樂趣十足之事,這可是您教弟子的。”
隨之,李長壽就岔開了話題,正色道:“師祖,如此說來,忘情上人心底應該也是有你的才對。”
“我不知道呀,管他有沒有!”
江林兒翻了翻白眼,“我決定了,那個前世淚不用也罷,這次就當回來看看你們了!”
靈娥頓時有些疑惑不解,她能感覺到,師祖明明是很喜歡忘情上人才對。
李長壽對靈娥傳聲道了句:“將前世淚放在蒲團那,假裝不小心落下。”
靈娥雖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乖巧地依言照做。
隨之,李長壽隨手一掃,將桌子上的杯盤收起,起身道:“師祖,今日也差不多了,您先休息吧。”
齊源老道也起身道:“弟子明日再來聽師父教訓,師父您喝的有些醉了。”
“哼,這點算什麼!”
江林兒不以為意地道了句,心底幽幽的一嘆,總不免有些失落。
齊源、李長壽與靈娥一同告辭離開,江林兒也就留在了靈娥的草屋中歇息。
出了屋門,齊源叮囑兩人不要在師祖面前闖禍,就走回了自己那多了兩個人形大洞、但陣法已被李長壽修補好的草屋中。
李長壽和靈娥對視一眼;
靈娥眨眨眼,李長壽笑而不語,熊伶俐也已經端著吃了小半的烤肉站了起來,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師兄,怎麼辦?”
靈娥小聲問。
李長壽傳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