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已!
這種熱是從身體裡面發出來的。
罌粟不安分的在床上翻動著身體、想要驅走這燥熱的因子般,突然象是被什麼驚醒一般睜開了雙眼,猛然坐起,當看到自己這身裝扮時,急忙抓過裙子遮擋住身體,下一秒直接朝臉上摸去,當發現自己還帶著面具時,重吐一口氣,然後這才打量起整個房間。
大到可以四五個人排排睡都可以的大床、豪華的水晶吊燈、巴洛克式的裝修,每一寸佈局都是別具匠心,就在罌粟納悶這是什麼地方到時候,不遠處傳來唰唰唰的聲音。
“誰?誰在哪裡?這裡是什麼地方?”
只有床頭開著一盞暈黃色的燈,所以她看不清,只是隱約看見有一個人坐在那裡。
沒有人應答。
罌粟挑眉的同時,快速將紅裙套在身上,朝那人走去。
“都脫了,還需要穿嗎?”男人話語間滿是調侃諷刺。
是他!
雖看不清面容,但這聲音罌粟記得,還未臨近,那強大的氣勢便逼得罌粟心裡發顫。
其實今晚並不是她跟這男人第一次見面,2天前的晚上,在回家途中她被一群流氓打劫,還好這男人才得以脫險,但他幫她後隻字未留就離開了,對於她而言是保住貞潔,對於他而言只是順手,可能正是因為這份好感,所以剛剛在洗手間,她才會如此膽大抓住男人躲入那狹小的空間。
但她認得他,他恐怕早已不記得她。
待罌粟適應了房間的光線後,看到那窩在猩紅色沙發裡的男人已經脫掉了外套,僅著一件黑色襯衣,他單手托腮,幾縷碎髮散落額前,增添了幾分魅惑狂野,雖看不清楚但她能感覺到他那灼熱的眸在打量自己。
“謝謝先生出手相救,天色不早了,早點歇息!”罌粟說罷,未等殷天絕開口,轉身先一步便要離開,如果可以她寧可招惹猛獸也不願意招惹這男人。
“欲擒故縱的遊戲玩多就沒意思了!”殷天絕挑眉鬼笑,同時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
哈!
罌粟真懷疑這世界上男人的腦子是不是都被驢踢了,你洗白白送上門他說你不知廉恥下賤,你把他不當回事,他又說你玩欲擒故縱?
抱歉,無論是不知廉恥下賤還是欲擒故縱本姑娘都沒興趣。
“不知先生,這話什麼意思啊?難不成想讓罌粟今晚留下來?”罌粟說話間已經坐在了殷天絕的懷裡,在他身上亂磨蹭著。
逼不得已還是那招,她知道這男人其實還是厭惡自己的。
揮手,摔下去,怒吼一聲滾!這才是這男人的風格。
此刻,罌粟都懷疑自己有些自虐的傾向。
但是,罌粟預料錯了,誰知這男人竟然一把捏住罌粟的下顎,然後強迫她張開嘴,將手中那半杯紅酒給灌了下去。
未曾料想男人會來如此可惡的一招,嗆得猛咳,然還未回過神來,殷天絕已經一把將她騰空抱起,起身朝那大床走去,直接扔在了床上。
罌粟只感覺自己五臟六腑一陣翻滾,還好沒吃什麼東西,不然定當吐這男人一臉。
“既然你如此期待,那就成全你!”殷天絕說罷宛若猛虎撲來。
罌粟懵了,難道她推算錯了?
這男人不應該把他甩開,怒吼滾,怎麼反身撲來?
罌粟兩隻手勾住男人的脖頸,嫵媚一笑道:“恐怕先生不知,罌粟賣藝不賣身哦!”
“玩這麼多把戲,不就是在等這一刻?”
什麼意思?難不成這男人是在說,她奔到男洗手間,拉他進狹小空間,然後暈倒在他車前,包括中了藥,全都是她一手策劃?
我說,先生,你能再自大無知一點嗎?
就算那些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