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看的是不一樣,那她就給他們不一樣。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去安排。”
“文哥,謝謝!”蘇桐說完,轉身離開。
阿文轉身卻未曾料想白子清就站在他身後。
二樓同一房間,但今天卻只坐著一個人,那就是白子清。
白子清搖晃著手中高腳杯中的紅酒,看著舞臺上那周旋在猛虎身旁的小女人。
白子清本以為今天的舞蹈會如上週五那般的火辣夠味,但卻未曾料想與猛獸共舞,還能跳的如此柔美迷人。
今天的蘇桐一身古典裝扮,上身是紅色的肚兜,下身是白色的紗裙,外面罩了一層薄砂,正好遮掩住她身上的傷口。
好在有面具遮擋,所以蘇桐不用擔心自己那高高腫起狼狽不堪的臉,而至於身上的吻痕本就消退了不少,再加上粉餅的遮蓋,已經看不出什麼遐漬。
伴隨著古典的音樂,蘇桐時而騰空躍起,時而舞弄身姿、時而風情萬種。
恍然白子清的腦海裡又迴盪起這小女人剛剛手抓顏如玉脖頸,威逼那一幕,嘴角竟不受控制的上挑。
白子清一直在國外留學,最近才回國開始慢慢接手白家產業,所以對罌粟並不瞭解,他所知道的一切也都是從阿文那裡瞭解的,能讓他老爹親自管理的女人,他很想知道這女人究竟是誰。
今天晚上的殷天絕有個生意飯局,但當向林告訴他罌粟在夜笙簫出現時,殷天絕不顧那幾千萬的case隻字不言直接摔門而去。
第二支舞罌粟走的是波西米亞熱情風路線,下面是綠色的草裙、上面是性感的比基尼,平坦的小腹裸露在外,一朵波西米亞大花插在頭髮一側,脖子上掛著花環,遮蓋住傷口,無疑帶動全場熱情,仿若回到熱帶海邊。
殷天絕抵達的時候,罌粟第二場舞剛上臺不久。
白子清看著推門而入直接如坐的殷天絕,挑眉玩味道:“來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殷天絕未開口,只是兩隻鷹一般犀利的眸象是在盯獵物一般盯著舞臺上扭動腰肢,嫵媚風情、性感繚繞的小女人。
“不過我很好奇,你和她究竟有什麼淵源,我可是記得你從不動風花雪月的女人,更別說上心了。”他們三人坐在這裡的第一次,他確實從殷天絕的眼裡看出不屑,第二次明顯是玩味,如今明顯是在看獵物。
“白少,你說說,風花雪月裡有沒有純情的女人?”殷天絕這句話說的極其曖昧。
白子清何等聰明,很快便想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嘴角上挑道:“難不成你那新造型就是這女人送你的?”
殷天絕未開口,很明顯算是預設了。
“那這可真是一有意思的小女人。”白子清收回眼神朝舞臺上望去,一支舞已經結束。
可能身體還未完全康復,兩支舞下來明顯罌粟感覺體力不支。
剛進後臺,便扶著牆捂住胸口粗喘了起來。
“罌粟,少爺要見你。”
罌粟抬頭對上阿文的眸子。
少爺?難不成白叔的兒子在外留學回來了?
至尊vip房是不對外的,因為他是白老大專用的包廂,罌粟來過幾次,所以並不陌生。
阿文帶著蘇桐敲門後進入。
當蘇桐看到那窩在沙發裡單手托腮一臉玩味看著他的男人時,真的想撒腿就奔,或者直覺裝暈。
可當她想撒腿就奔的時候,房門已經關閉。
如若暈,不太合情理。
只得硬著頭皮跟在阿文的身後。
這才注意到除了那變態的男人,旁邊還坐著一身穿一身白色休閒西裝的男人,男人有著一頭微長的碎髮,秀美的五官組成一起好似一件藝術品,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