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壓上了一座大山,那三個死太監狠狠地和他撞在了一起。片刻之後,就聽見痛呼聲,埋怨聲響起:
“好痛,痛死我了,我的屁股呀!”
“你怎麼還壓在我身上,我的氣喘不過來了……”
“快起來,我的腰要斷了……”
那被壓在最下面的為首死太監,此刻已經氣得頭頂冒煙了,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滾落在地的無憂,陰沉沉的笑出聲來:“小賤人,你的力氣倒是不小,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甩掉我們,逃出去嗎?你做夢!”
他一邊說,一邊讓身上的太監起身,那沒了鼻子的太監此刻也從沒有鼻子的打擊中恢復過來,他是恨死無憂了,現在他是雙無人士了,上面下面都沒有了。
“小賤人,你忘了,還有哥哥我呢?哥哥我勸勸你省點力氣,等一下在床上叫給哥幾個聽,哄的我們哥幾個舒心了,哥幾個一高興說不定就會想起來憐香惜玉,劃破你的臉的時候,說不定下手輕點,不會見骨。”他沒有了鼻子,所以他一定要讓無憂沒有了臉,否則怎麼能解他心頭之恨。
“就是,就是,若是你等一下乖乖的哄我們哥幾個開心,我們或許會在動手的縫住你那下面的入口時,會少縫兩針,省的你到了那下等的私窯,還要再次被完全扯開來。”
那為首的太監,露出淫蕩,不懷好意的笑,盯著無憂的下半身:“哥幾個,想想她那小身段,滑膩膩的嫩面板,打起精神來,捉住了她後,咱哥幾個就讓她好好亭受一下,也算解了哥幾個心頭的怒氣。”
無憂站起身子,貼著路邊的樹幹用力的粗喘著,一雙眼睛兇惡的盯著眼前的幾個死太監,並不說話,經過剛剛的一番激烈的動作,她的力氣消耗的差不多,所以現在她不想廢話,她要保持能量。
無憂到底是個女兒家,雖然說長久的採藥,爬山越嶺的,比正常的姑娘家要來的強壯點,但是現在腹中多了一塊肉,自然要比往常更容易疲憊。
好在到了現在,腹中的胎兒都被她保護的很好,沒有什麼疼痛的異常狀況,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無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眼睛一刻不也放鬆的盯著眼前的人,但是她還是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那幽深的院子大門,很近的距離,若是出了這個門,她就會有五分逃離的希望。
不錯,出了這個門,她也只有一半的機率,因為即使到了現在,她還是不知道她身在何處,這個院子到底是什麼院子,而且她也不知道出了這個院門之後,前方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不過再怎麼樣,都比呆在這個院子強,所以她還是要逃出去,即使只有五分的希望,但是比起這院子裡的一份希望也沒有,那五分希望已經是極好的了。
無憂對這院子不熟悉,可是這些不要臉的死太監卻是極為熟悉的,無憂判斷五分希望,是半點也沒錯的,不是自己嚇自己,就是這五分希望,也是她給自己的鼓勵。
無憂不想自己嚇自己,她想活下去,而且一定要活下去,絕對不能讓那個一直給她溫暖的男人,再次陷入冰冷之中,她也不能讓自己落入這幾個死太監的手裡。
那幾個不要臉的死太監,此刻已經變成被激怒的野獸,大有把無憂撕成碎片的打算: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丟臉過,吃虧過,被如此奚落過。無憂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卻一而再的奚落他們,這讓他們如何能接受,此刻疼痛都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將眼前的無憂抓住,狠狠地折磨她,讓她求饒,讓她舔他們的腳跟,讓她收回她的話。
無憂分析著眼前的情景,眼前的太監五人站成半圓,那為首的太監站在中間,現在已經不算是薄弱力量了,從他這邊下手不行,其他的三個顯得人高馬大,也不是下手的好地方,最有可能的就是那沒有鼻子的太監,想必疼痛已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