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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事後,劉曉宇又接著對站在一邊的盧老爺子說道:“盧老爺子,能不能麻煩你再準備一份你前面開的藥,一會兒我也有用。”
盧老爺子聞言笑著說道:“沒問題,我去取來就是。”
說完盧老爺子拉著小嘎子的手就往自己家走去,有小傢伙在,等一會兒就能快點把藥送過來。
過了一會兒,馮天佑夫婦地大蒜撥好了,好傢伙為了能給自己的牛治病,他們硬是撥了大半盆,估計他家的大蒜多半都在這裡了。
趁著自己二狗叔的酒還沒到,劉曉宇幫著馮天佑夫婦把盆裡撥好的大蒜頭搗碎。
沒一會兒,就看到閻二狗抱著個盆子進了院子。
劉曉宇接過放著酒的盆子,把裡面的酒倒進裝著搗碎過的蒜頭的盆子裡。
調了一盆地蒜頭酒湯後,劉曉宇又說道:“馮叔,二狗叔,麻煩你們幫我把牛嘴扒開,我要把這東西給它灌進去。”
大蒜除菌,老酒袪寒。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只要得了腹瀉,拉稀不止,這招都百試百靈。喝個三四次,不管你拉得有多稀,都能給你止住。
到這個地步,馮天佑也是抱著死牛當做活牛醫的態度了,反正已經被盧老爺子下了病危通知書,不治也是死,治了還有點希望,於是他一咬牙拉上閻二狗就進了牛棚。
別看這牛拉了一夜,萎靡不振的,可力量還不小呢,好在是兩個大老爺們上,勉強能控制的住。
看著已經被制服的耕牛,劉曉宇連忙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把那盆蒜頭老酒湯給它灌了下去。
好不容易灌完之後,馮天佑和閻二狗都是一身地汗,將已經空了的盆交給站在一邊的馮天佑的老婆手裡,劉曉宇笑著說道:“好了,沒事了,過個半天時間看看,如果能止的住拉稀就沒什麼問題了,等一會兒盧老太爺的藥到了後,你們先收起來,等到了晚上我在看需不需要用。”
“這樣就行了?”馮天佑抹了把汗後看著劉曉宇問道。
“馮叔,目前這樣就可以了,不過你們得準備些乾草,我估計過個半天這牛就應該能進食了,對了,記得暫時不要給牛喂水啊。”劉曉宇交待著說道。
看著還有些不太想信地馮天佑,一旁的閻二狗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天佑,既然二子說行了那就行了,反正一天時間就能知道結果,你急也沒用的。”
聞言馮天佑老臉一紅,知道自己的懷疑有些不地道,於是訕笑著說道:“二狗說地是,二子,我也是急昏了頭了,你可別在意啊。”
“說什麼呢,馮叔,我怎麼會在意,您啊,按我說的照顧好你地耕牛就行了,以我看,治癒的可能性相當大哦。”看著自己馮叔一臉地不好意思,劉曉宇連忙笑著說道。
一旁的閻二狗也找了個臺階給馮天佑下,沒一會兒院子裡原本凝重地氣氛一掃而
這時候正好小嘎子抱著一包草藥從院外一溜小跑的竄了進來。
“二子叔,你要的草藥我拿來了。”小嘎子跑到劉曉宇的面前說道。
“呵。。。小嘎子真乖。”接過小傢伙手裡的藥包,劉曉宇蹲下身,揉著小嘎子的腦瓜子,輕笑著說道。
雖說劉曉宇沒結過婚,更沒有小孩,但卻不妨礙他對小孩的喜歡之情,記得他小的時候,家附近的小孩子們不論男女都願意跟他玩,很有些孩子緣呢。
只是後來受了些打擊,才顯得有些冷漠罷了。
“二子叔,我家的耕牛真的有救嗎?”小嘎子一臉希冀地問道,兩隻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劉曉宇。
“能,一定能,小嘎子那麼乖,牛牛不可能不好的。”劉曉宇笑著說道,反正實在不行還有空間裡的能量在,以自己目前的能力來說,改良品種是不行,但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