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頓時跪了一地,道:“臣等惶恐。”風天煦冷笑道:“惶恐,你確實應該惶恐,因為你們很快就要被絕王叛軍給碎屍萬段。你們的妻女也很快就要飽受凌辱。你們的宗廟也很快就會被燒燬。”
此時一個御林軍快速跑進殿內,跪在地上道:“稟報皇上望城失守!望城守將楊思敏戰死!”風天煦陰鷙道:“望城終於失守了。”那些大臣則是一片譁然。此時又一個御林軍快速跑進殿內,跪地道:“邊關八百里加急來報,赤炎大舉進犯我朝邊境。”風天煦冷笑道:“赤炎也來了。”又一個御林軍來報道:“稟報皇上,絕王叛軍已在帝都城外三十里處安營紮寨。”
此時風天煦似乎聞到朝堂上有一股子難聞的尿騷味兒。他陰冷道:“竟然有人被嚇得尿褲子了。來人拖出去剁成肉醬。”
頓時那位尿褲子的大臣就被侍衛給拖了出去。他不住的求饒。風天煦卻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很快殿外便傳出了一陣淒厲的哀嚎聲。
有些精明的大臣,心中早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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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王府。風淺夕一身戎裝認真的擦拭著軟劍。軟劍的寒光反射在他俊美的臉上,竟有些淡淡的悲壯。這幾日他都稱病在家,不去參加軍國大事的討論。可是風千絕已經兵臨城下了,他不能再坐視不管。
禍,畢竟是他闖下的,他得去彌補。他從不認為自己是風千絕的對手。他深知這一戰,他必死無疑。他上戰場不僅僅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也是為了風天煦。今生的兄弟情,就讓他去做個了斷吧。
望秋閣。蘇芙蕖心急如焚。她要是早知道會有今天這種局面,風千絕就是折磨死她,她也不會離開他。可是現在她背叛了風千絕,成了風淺夕的女人。暴力殘忍的風千絕又怎會放過她。她留在風千絕身邊還有的一線生機,可是跟著風淺夕那當真是必死無疑。
可是她不想死,一點都不想死!可是又如何能讓風千絕放過她呢?她拼命地想,終於被她想出了一個好辦法。若然這個辦法成功了,她不但可以不死,還能重新成為風千絕的女人。
她知道風千絕現在是在造反。造反最怕什麼?名不正言不順,雖然風千絕打著的是討伐暴君的旗號,也算的是名正言順,可她完全可以讓風千絕更名正言順。
她想起了風天煦的身世。風天煦的生母靜妃是在冷宮與太監私通被抓,才被殘忍的殺死的。雖然先帝嚴禁外傳,但是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她現在要做就是讓將這個只有少數人知道的宮闈醜聞告知天下。
在此之前,她還必須打掉肚子裡的孽種,證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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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帝都街頭巷尾到處貼的都是告示。這些告示上寫著風天煦是生母與人私通的孽種,並非皇室血脈,根本就沒有資格繼承皇位。他是假傳聖旨才登上皇位的。
這些告示讓本就動盪的人心愈發的動盪。御書房。風天煦陰鷙道:“好一個溫婉善良的蕖夫人!”貼身太監道:“皇上要不要”那太監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風天煦道:“他自己招惹的蛇蠍婦,自己解決。他一味地軟弱,軟弱到連自己的女人都不管好。現在該是他好好管管的時候了。”
那太監道:“可是夕王現在已經去討伐絕王了。”風天煦冷笑道:“傳朕旨意,開啟城門。告訴絕王他有膽子就一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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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三十里外。風淺夕一襲戎裝正坐在大營裡,研究軍情。一探子來報道:“絕王叫您回去。他說他說……”風淺夕冷聲道:“他說什麼?”那探子道:“他說他不想欺負病秧子。免得打哭了,掛著鼻涕找老孃告狀。”
風淺夕聽罷氣憤的掀倒面前的桌子。此時,一太監緩緩走了進來。“皇上口諭,請夕王爺立刻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