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那時節,歡顏那小丫頭差不多也要生了,你剛好能陪著她。”
‘小景行’、‘你家裡那幾位’、‘差不多要生了’,寥寥幾個字,聽得李嘉程是心驚肉跳。
雖說他之前聽吳清風說過,林白在澳門有個相好的,但著實沒想到,事情還不止這麼簡單。看這架勢,林白不單單是隻有澳門那一個相好的,還有一大堆紅顏知己,而且連兒子都有了,而且好像還有一個紅顏知己,馬上就要為他再添一子或一女。
這算個什麼事兒!李嘉程簡直都要暈過去了。假若林白僅有賀嘉爾一名紅顏知己,那他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這些事情沒發生過。但如今真相到了這種駭人聽聞的地步,簡直叫他憤怒難當,但如今木已成舟,他就算是想反悔,又去哪說理去。
“李老哥,你臉色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難看。”眼瞅李嘉程臉色青白變幻不定,再一回想剛才林白和陳白庵的對話,何鴻焱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不禁連連搖頭,急忙將李嘉程扯到一邊,然後壓低聲音,道:“敢情你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小子的身份,我給你說道說道……”
陳白庵趕到澳門之後,當局認為時機成熟,而且覺得何鴻焱能夠成為賀嘉爾在澳門發展的重要盟友,所以就沒再隱瞞,將林白和賀嘉爾的身份,由竇雲生悉數告知於他。
也是直到那個時候,他才明白了為何竇家會從一開始對林白和賀嘉爾那麼照顧;也明白了,為什麼賀嘉爾能夠不動聲色的突然就出現在澳門賭牌競拍之中;以及為何林白和賀嘉爾對他許諾的鉅額酬勞和權利,都表現的那樣風輕雲淡。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些東西,在他們兩人眼裡,根本都不夠看的。
在得知了這些底細後,他心中震驚之餘,更是無比僥倖。他不敢想象,如果當時不是因為自家子侄輩遇到的那個危機,而去拉攏林白。而是任由何鴻焱胡鬧下去,把事情鬧大,最後弄得像馬家一樣,最後他要承受怎樣的惡果。
尤其是每每回想起當初酒店餐廳,因為何遒光莽撞行事,被人利用當槍,差點兒就傷了林白和賀嘉爾的事情,他更是覺得幾乎無法入眠。如果這兩人中的任何一個,出了半點偏差,他何鴻焱恐怕在澳門就不會再有任何立足之地,那些大佬的雷霆之怒,縱是他,也無法承受。
“什麼?這怎麼可能……”幾乎和他當初聽聞林白的身份來歷之後一樣,李嘉程面上的表情也是無比得精彩,詫異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實在不敢想象,這個身居詭異術法,殺伐決斷的年輕人,竟然是那樣一個龐然大物權力集團的領袖。
“不敢置信吧。我當初和你一樣,若不是跟我說這些的人,由不得我不相信,否則的話,我也跟你一樣懷疑事情的真偽。”何鴻焱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衝一側的林白掃了眼,沉聲道:“不過仔細想想,如果不是那樣的背景,這小子又怎麼會這樣的與眾不同。”
李嘉程輕嘆了口氣,跟著苦笑搖頭。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爺爺,你跟何爺爺在說什麼呢,怎麼說的感慨連連的?”就在此時,李秋水卻是邁著小碎步趕了過來,然後一把挽住李嘉程的胳膊,俏生生問道。
“就是說兩句閒話而已。”李嘉程緩緩搖頭,然後鄭重其事的盯著李秋水的雙眼,沉聲道:“秋水,爺爺想問你一件事情。如果陪在林白身邊的人不止你一個,而是有很多個,你還能不能接受他,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願意陪在他身邊。如果你不願意,儘管告訴爺爺!”
李嘉程的神情此時變得分外凝重,緊緊盯著李秋水的雙眼。而且此時,他心中已經做好決定。如果李秋水不願意跟別人一道分享林白的感情,那不管林白究竟是有著怎樣的背景,會怎樣的攔阻,他也會義無反顧的將他們兩人拆散,絕不容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