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便朝機場外走去。
莫斯科這地界靠近北極,如今又正是冬季,諸人一走出機場,一陣裹挾著雪花的狂風便撲面襲來,那冷勁順著脖頸便往身體鑽,直叫人覺得連骨髓都快要凍僵了。
在這冷風的吹動下,諸人也不敢再多在外面耽擱,急忙跟在公羊壽後面,朝他開來的房車便鑽了進去,然後由公羊壽拉著,向他們落腳的地方駛去。
“陳老,您老人家這次讓我來老毛子這究竟是要幹什麼呀?”坐進車內,發動車子,把暖氣開到最大之後,公羊壽搓了搓凍得有些發紅的雙手,向陳白庵問道。
林白聽到這話,不禁有些詫異。按照陳白庵的說法,俄羅斯那邊的人是親自點的公羊壽的將,怎麼著公羊壽明明在他們之前趕到了俄羅斯,可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是一無所知。
“我也說不清楚。”陳白庵緩緩搖頭,朝車窗外落雪紛飛的街道掃了眼後,沉聲道:“不過咱們人都到齊了,想來那些老毛子也該收到訊息了,等機會一到,他們自然會知會我們。”
“那咱們也只好這麼等著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要幹什麼事兒,那些老毛子嘴居然守的這麼嚴。”公羊壽聞言嘆了口氣,一踩油門,便驅車駛去,朝前走了一段之後,他有些激動的指著窗外,對諸人道:“往窗外看,那邊就是紅場和克里姆林宮!”
諸人聞言轉頭,只見一個磚紅色的古老建築緩緩出現在了諸人的眼前。雪花紛飛之下,紅磚,凹凸不平的石塊地面,就像是這個古老民族一樣,在講述著悠久的歷史。
“一般般吧,比咱們的故宮差遠了。”張三瘋不屑的搖了搖頭,嗤笑一聲,道。
和張三瘋不同,林白的目光則是緊緊盯著紅場一隅,被幾名身上裹著厚厚棉服軍人把守的地方。他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因為國內的那位老人家跟他說過的一句話,就是源自此處。
‘你的名字無人知曉,你的功績與世長存’!這裡是俄羅斯無名英雄紀念碑,每年前來此處祭奠的人,不知道他們祭奠的人的名字。但他們知道,正是因為這些無名英雄,他們才能有如今平穩幸福的生活,老人可以享天倫之樂,年輕人可以感受兒女情長。
而自己這些人如今所做的,和長眠於此處的那些無名英雄又有什麼區別!也許唯一的不同就是膚色,還有他們擁有這些無名英雄都無法企及的能力手段。盯著那猶如雕塑般沉寂的畫面,林白心頭不禁微微生出一種自豪感,這種自豪,比世界任何情感都來得真誠。
“狀元公,天氣嚴寒,又飄著雪,回酒店就得受冷。要我說的話,咱們幾個也難得見一面,不如找個小酒館去好好喝上幾杯,等身子暖和了,腦袋暈乎乎的,回去躺著就能睡著,豈不快哉。”往前又駛了一段後,公羊壽臉上露出一抹期盼之色,道。
“可以。”林白聞言微笑點頭,道:“那就由你來安排吧,找個僻靜的地方就行。”
“好嘞!”公羊壽聞言頓時喜形於色,說句良心話,當他的雙腳重新踏上這片熟悉的土地後,心中那股被歲月磨礪消減的熱血,莫名得又重新出現。如果不是之前為了等待林白等人,他早就一個人去當年熟悉的那幾個小酒館,好好的回味一下那些歷史過往。
人逢喜事精神爽,公羊壽見林白點頭應下了自己的提議,車子更是開得如風馳電掣般,,便七拐八拐的扭進了一條小巷中,然後停在了一家招牌有些破舊的小酒館門前。
“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這家店竟然還開著門!”抬頭向那掛著破舊霓虹燈的招牌掃了眼後,公羊壽雙眼微微有些發紅,抬手揉了揉眼後,有些不好意思道:“風大吹迷了眼,別見笑。狀元公,你別看這家店破,可是他們家的紅腸和魚子醬,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