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藉口,讓他們鬧事,也有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聽到竇靜雲這話,萬成珏人癱坐在椅子上,面上神色也頓時委頓下來。如果事情真的像是竇靜雲估計的這樣的話,恐怕局勢怕是要往更崩壞的境地發展了。
“咱們仨不過是像浮萍一樣,對大局根本起不到什麼大的影響,還是多留意點兒情報,把握好局勢,就算真出了什麼事兒,也好能早點有個準備。”竇靜雲輕嘆了口氣,憂心忡忡的望著萬成珏和烏爾善,道:“不過眼下形勢危急,咱們也都要小心一些,切莫出事兒。”
話音落下,場內頓時寂靜一片,三人均是沉默不語,不過眉頭也都是深鎖。不管心中有多少猜測,但他們心裡邊實際上有千萬個不甘不願,不希望出現在燕京的那人,是冒牌的林白。因為林白已經是他們最後的希望,如果連這個希望都沒了,那真的就只剩下絕望了。
如果那人不是林白的話,那真正的林白現在又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又究竟什麼時候才會重新迴歸,帶領著他們衝破這重重桎梏,一掃如今的頹勢?!
“美女,陪哥哥喝一杯吧?”就在幾人各懷心思之時,他們桌前卻是突然湊過來幾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其中一個人端著一杯淡藍色的瑪格麗特,色眯眯的望著竇靜雲,嘿然道。
“對不起,我對酒精過敏,也從來不喜歡喝酒。”酒吧裡向來不少這種登徒浪子,而竇靜雲對於這些人也從來就沒過好感。而且眼下她正在為這日漸崩壞的局勢而擔憂,更是全然沒有喝酒的心思,聞言之後,眉宇間露出一抹不快,側過身道。
“格老子的,你這小娘皮真是不識抬舉!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咱們餘少從山城到燕京,有多少女人排著隊想跟他喝酒,餘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竟然連餘少的酒都敢不喝,我看你是覺得自己活膩歪了!”話音落下,跟在那登徒浪子身後的幾個年輕人頓時放聲大笑。
萬成珏聞言氣登時往上直衝,伸出手往桌子上重重一拍,道:“你們幾個耳朵聾了嗎,沒聽到她說對酒精過敏,不能喝酒麼?”
“我說怎麼不喝餘少的酒,原來是帶著護花使者吶!”一聽到這話,那插腔的男人頓時笑得愈發開心了,嘿然道:“不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雖說你長得俊了些,但是咱們喜歡的可是大姑娘,不是你這兔兒爺!什麼東西,也敢當著餘少的面撒野!”
萬成珏樣貌長得的確不錯,說成是俊美也不為過,但聽得這男人叫他‘兔兒爺’,哪裡還能忍耐得住,長身而起,怒視著那男人,便想要動手。
但還沒等他出手,胳膊卻是被烏爾善扯住,向著他遞了個眼神,制止了他的動作後,烏爾善不溫不火一笑,然後向著這群登徒浪子拱了拱手,道:“我這兄弟脾氣差了點兒,不過我家妹妹的確是不能喝酒,而且我們也要走了,幾位還是找旁人喝吧!你們的酒錢,我替你們付,就當是咱們交個不打不相識的朋友,幾位覺著怎麼樣?”'*妙*筆*閣'更新快
雖然他也如萬成珏一般,對這群調息竇靜雲的狂徒著實看不上眼,但眼下正是多事之秋,他實在是不願意再多惹什麼糾紛。而且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夥人有些古怪,而且敬酒這事兒也是透著一股子奸詐的氣息,實在是不想再過多糾纏下去。
“剛下去一個,又上來一個!這小姑娘人緣可真是不錯啊,竟然有倆護花使者,不過不知道你們感情這麼好,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個下去,那個接著上來啊……”那男人聽到烏爾善這話,非但沒有就著臺階下,嘴上反而愈發齷齪起來,yin聲浪語不斷。
而且他這話落下,其他登徒浪子也是高聲附和不止,眼中滿是yin邪之色。
“你覺得我就少你這兩個酒錢嗎?”不等諸人開腔,那餘少卻是終於又開口,似笑非笑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