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存著善念之輩,而且還有不少人也都是如此時乍死的這幾人一樣,想要趁機逃離清徽宗,然後去山下幹上一票,暫且隱姓埋名,然後等到風頭平息之後,再重出江湖,做往昔的事情。
這樣的人渣,就算是林白是再不願讓自己手上多造殺孽,又如何能留得他們的性命!這些人只要少除掉一個,便等於是給世間留下一顆禍患的種子,除惡務盡,便是此理!
而且這一路行來,林白還真是看到了清徽宗的不少奇葩事。在誅殺這幾人之前,最早死在林白手裡的,乃是清徽宗中的一對狗男女,而且就林白按照他們兩人所言,更是發現,這對狗男女,竟然還是血肉骨親。可就是這樣的血親,竟然直接就在荒山野地演起了春宮。
不僅如此,按照那狗男女所說,那女人似乎還跟清徽宗門下的多名長老和核心弟子有染,而他的男人不但能忍得下去,甚至還攛掇那女的去向羽訥言獻身,好以此來求個前程。
若是換做尋常男子,在聽到心儀的男人,要她去向別的男人獻身,來給自己求回個前程這樣的話,怕不是早就無法按捺心中怒火,大耳刮子就要抽過去!
可那女人聽到這男人的話之後,非但沒有動怒,還嬌媚無比的應承了下來,甚至於兩人竟然還開始演練起來,那男人假作羽訥言,玩起了角色扮演。
眼瞅著這倆人的醜態越來越不堪,林白這才是忍無可忍,直接飛劍出鞘,把這兩個雜碎直接送進了地獄裡面,讓他們兩個去黃泉路上,繼續做那狗男女!
“林小子,要我說的話,不如咱們現在就殺進去,把清徽宗殺個片甲不留,這一路看來,我看這清徽宗裡面怕是一個好貨都欠奉,殺個乾乾淨淨最好莫過!”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後,陰金水獸眼眸中露出亢奮之色,對著沉思中的林白道。
陰金水獸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而且當日在別墅內看到的那一幕幕,也著實叫它憋了一肚子的火。它實在是想不明白,身為萬物靈長的人類,為何竟然還有如羽抱朴和清徽宗門人這樣的敗類存在,竟然做出連禽獸都不齒的事情!
而這一路行來,也如林白一般,它對清徽宗也已是半點兒好感都欠奉,恨不能一口把清徽宗直接給吞進肚子裡面,好把自己滿肚子的怨氣給化解了!
“一股腦殺進去,太便宜他們了!”向著身前身首異處的幾名清徽宗門人掃了眼後,林白嘴角漸漸有淡漠笑容露出,然後緩聲道:“我有了一個好主意……”
“我靠,獸爺我以為自己都夠狠了,沒想到你小子比我還狠,你小子是怎麼想出這法子的,不過我喜歡!”一聽林白的話,陰金水獸那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睛,登時就亮了!
而且說話的時候,更是顧不得醃?,踩著血泥,就把那幾人的頭顱盡數給收拾了起來,樂滋滋的叼在大嘴裡,然後緊跟在林白的身後,向著清徽宗的山門趕去。
狠嗎?!聽著陰金水獸的話,林白嘴角不禁有淡淡的笑意生出。說句老實話,他也覺得自己這手段,確實是夠狠的,不過這種辦法卻並不是他林白想出來的,而是地獄中的那些人,曾經加諸與林白家人身上的手段,只不過如今被他借用了而已!
只是當初自己能夠一力破開那些地獄殺手設下的牢籠,今時今日,這清徽宗,卻是不見得能夠如自己一樣,慧劍蕩天地,一力破囚籠!
清徽宗,你們覆滅的時間快到了!地獄中的那些雜碎們,等小爺我把這些俗事收拾完,騰出手來,你們囂張的日子也過不了太久了,遲早也要步清徽宗的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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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朵如鉛,牢牢的封鎖住了清徽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