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兩天都有針灸,但是都沒用藥!”
這時候。韓芸汐才吐了口濁氣,“原來如此!”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呀!”太后急呀,一旁的桂嬤嬤也跟著急,“王妃娘娘,你就別嘆氣了,你就趕緊說吧,到底怎麼了?”
誰知,韓芸汐憂愁的臉色突然一變,笑容璀璨,“後面兩天沒服藥就沒問題啦!萬幸呀,太后娘娘!”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鬆了一口大氣,同桂嬤嬤相視而笑,主僕皆很慶幸。
韓芸汐眼底閃過一抹寒芒,冷冷道,“太后娘娘,想必顧太醫有告訴過你,針灸的時候不能斷藥,否則會引起全身痠疼,你斷了兩天的藥,還讓顧太醫跪在外頭三天三夜,是否有失妥當?”
這話一出,還笑著的太后頓時變臉,後知後覺剛剛被韓芸汐給耍了!
她怒而拍案,“好個韓芸汐,你敢耍哀家!”
韓芸汐並不畏懼,站起來,“臣妾怎麼耍太后娘娘了?”
太后一時語塞,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想到她在後宮摸爬打滾那麼多年,今日會這樣栽在一個丫頭手上,太后真的不甘心。可是,剛剛韓芸汐那個陷阱布得極好,都找不到漏洞,她都無法反駁。
“太后娘娘,既然顧太醫沒錯,是不是該放了他了?”韓芸汐再問。
雖然中了韓芸汐的計,太后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冷聲,“哀家找顧北月來是治失眠症的,他沒本事醫治好,就得在外頭跪著!”
“太后娘娘,如果臣妾沒記錯的話,當年顧北月的爺爺就為太后醫治過了,開出了一劑藥方名為藥娟扇。”韓芸汐冷冷說。
“是又怎麼樣?”太后就知道韓芸汐瞭解過,就知道韓芸汐在壽宴上拿出藥娟扇是故意的!
“藥方已開出,沒找到藥是御藥房的責任,和看病的大夫有何關係?”韓芸汐步步緊逼,她在這這裡消耗的時間都是顧北月的命呀!
看著表情冷肅,眸光犀利的韓芸汐,太后忍不住想起龍非夜來,雖然兩人的脾氣不同,可較真起來,竟是那麼相似。
今日算是真正見識到韓芸汐的伶牙俐齒,她徹底無話可說了。
然而,她很快就把矛頭指向韓芸汐,“韓芸汐,你這是什麼語氣?你好大的膽子,敢這麼跟哀家說話!”
韓芸汐才不理睬她的高高在上,冷聲道,“太后娘娘,臣妾說的好東西正是藥娟扇,不過臣妾來得急沒帶在身上,不如太后娘娘找個人隨臣妾回去拿吧!”
太后等那麼久,做那麼多,要的就是韓芸汐這句話呀!
剛剛的不愉快全都拋一旁了,她眼底的驚喜都有些藏不住,連忙道,“桂嬤嬤,隨王妃娘娘回去!”
“既然顧太醫沒罪,是不是也可以走了?”韓芸汐再問。
太后要的無非是要藥娟扇,何況顧北月都跪三天三夜了,她也不想再生事端,耽擱下去。
“讓他走吧,免得哀家看了心煩!”她不屑揮了揮手。
韓芸汐眼底寒芒閃閃,強忍著怒火,轉身就走!
韓芸汐一走,太后又撓了撓手臂和大腿,很快,瘙癢也就消失不見了,她並沒注意到這異常,滿心地期待桂嬤嬤把藥娟扇帶回來。
韓芸汐一出來,就箭步朝顧北月衝去,將他的手臂勾在自己肩上,將他攙起。
顧北月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卻還很努力地開口說話,“王妃娘娘……使不得……使不得。”
“閉嘴!”韓芸汐不悅訓斥,這傢伙都虛弱成這樣了,還不留著力氣,廢話什麼呢?
楚西風在一旁看著,都不知道怎麼辦,趙嬤嬤追出來,見狀,立馬上前幫忙,“王妃娘娘,讓老奴來,讓老奴來!”
楚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