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水別院的位置,其他的都沒透露"
以端木瑤那種脾氣和智商,如果知曉龍非夜和唐門的關係,早就威脅到門口來了,不可能至今還沉住氣的。
龍非夜看著茹姨,寒眸深得見不到底,唐子晉捋著鬍子,一臉若有所思,"意茹,你不提,老夫倒是忽略了這點。"
"確實是怪。"茹姨想了片刻,才又說,"正是因為此事過於蹊蹺,所以我覺得非夜還是得小心為上,畢竟唐離的大婚在即,這個時候出什麼亂走,那婚事就不好收拾了。"
"但凡有嫌疑之人,你覺得本王還會放過嗎"龍非夜冷冷反問,這話似乎說給茹姨聽的。
茹姨扯了扯嘴角,笑得很難看,"或許這個叛徒並非唐門中人,並不知道唐門和秦王府的關係"
"對可能我們一開始就猜錯了"唐離認真說。
"這麼說來,你們是懷疑本王手下的人"龍非夜冷冷問。
"你手下的人也都清楚咱們和唐門的關係,有什麼好懷疑的"韓芸汐反問道,"堯水的位置一直都是保密的,我就不信端木瑤會誤打誤撞找到那去而且她還去得那麼巧,他們一從唐門回去,她正好也去了唐門中人嫌疑最大"
"此事,當真蹊蹺呀"唐夫人喃喃自語,"這叛徒就只透露堯水別院的位置,倒也沒其他目的這是什麼情況"
"似乎也沒有敵意,就想讓端木瑤卻找龍非夜療傷。"韓芸汐冷冷說。
誰都聽得出來,她這話中帶刺,藏話,難不成她心中有什麼嫌疑人了眾人面面相覷,氣氛微妙起來。
唐子晉沉思了許久,朝茹姨看了一眼,眼底閃過絲絲複雜,他似乎懷疑了什麼,只是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懷疑。
"先審再議吧若是唐門裡的人,逃不掉的"他認真說道。
"來人,把牢裡的人全都帶刑審堂去"茹姨不再反對。
韓芸汐也一同去刑審堂,她一路無話,暗暗琢磨著龍非夜會如何審訊那些嫌疑人。
其實,龍非夜和她一樣,心中早就有一個嫌疑人了,他應該知道關押的那些人極有可能是無辜的。
刑訊的話,龍非夜並不會用鼠刑,還有什麼比鼠興奮更殘忍的嗎腰斬、梟首、車裂或者說活埋、棍刑、鋸割
她知道他這輩子註定要手染鮮血,可是,她希望他手中無辜的鮮血少一些,再少一些。
事關重大,唐夫人和唐離也跟了過來。
唐門的刑審堂簡直就是個地獄,昏暗的屋子裡,四壁掛滿了各種刑具,數不勝數,絕大部分都是韓芸汐不認識的,也想象不出如何用。
十來個嫌疑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個一個都五花大綁,蹲在角落裡,一見到他們來,全都往牆角里縮。
卻有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站起來,為所謂懼地直視他們,"秦王殿下冤枉啊我們是冤枉的你若殺了我們,會讓唐門弟子寒心的"
大家都震驚了,居然有人敢站出來喊冤,還是個少年就不怕自己被第一個拉出來審嗎
"放肆來人,給我封了他的嘴"茹姨冷冷下令。
龍非夜卻攔下,"給他鬆綁,帶過來。"
他往刑審大位上一坐,黑衣勁裝融入一室昏暗,冰冷的側臉若隱若現,不怒之威,讓激動的少年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不敢多言。
"鬆綁"茹姨不可思議。
"還不照做"唐子晉不悅出聲。
茹姨親自給那少年鬆了綁,那少年卻心怯,不敢上前。茹姨推了他一把,他險些摔在龍非夜腳下。
"知曉堯水別院位置的,就剩你們幾個了,告訴本王,如何才能證明你們是冤枉的"龍非夜冷冷問。
少年低著頭,沒做聲。
"如果證明不了你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