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記你剛才下飛機,需要休息一下;想想我們有三年不曾見面,如果我沒逼你,我們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教身為好友的我如何能夠接受?”一想到此,她不禁淚溼雙眼。
沈若霏面對好友的責難,心中泛起一陣苦澀,她又何嘗願意這樣做?日本雖非她的故鄉,但第一次來到這裡,她便深深愛上這個別具風情的國度。只是,除了逃離這個有他的地方,徹底的斬斷過去外,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
再度回來,私人方面是擔任好友的伴娘;公事上的需要也逼得她非來不可。
除了進修受訓外,她工作的醫院與東京北里醫院的交換醫師訓練協定已經到期,而醫院希望能夠繼續這項合作,所以此次特別派具有留學日本背景且前途相當被看好的沈若霏作為最後一位受訓醫師,兩個月後醫院會派出代表至日本與她會合,一同簽訂這項合約。
天曉得她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設才有勇氣前來,一度以為遠走此地,心中那份悸動便會慢慢淡去。三年了!曾經有過的傷痛也該逐漸痊癒,只是再次面對他的同時,她是否能維持住臉上的笑容?她沒有把握。
一旁的藤堂梓見沈若霏眉頭深鎖的模樣,瞭解她必定是陷入往事……以及……宇川競司——這個把若霏帶到天堂,卻也狠心將她推下地獄的男子。
“他……必定會出席我和浩二的婚禮,你有心理準備再次面對他嗎?”藤堂梓擔心的問。
這個混蛋,要不是他是浩二的堂兄,她一輩子都不想見到他。
沈若霏只是投給她一個淡淡的微笑,“我都來了,不是嗎?對我來說,他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藤堂梓望著表面平靜無波的沈若霏,深深的在心中嘆口氣,若是上天要存心作弄一對戀人來考驗彼此,那麼我們也只能選擇接受吧!
東京市 宇川集團大樓
“散會!”宇川競司終於說出與會人士最盼望聽到的話。
坐在主席位上的他扯了下領帶望向浩二——他的堂弟兼副總裁。
偌大的會議室中只剩他們兩個人,“她,已經到東京了嗎?”宇川競司平靜的語調沒有一絲起伏。
“誰啊?誰已經到東京了?”宇川浩二頭也不抬地收拾桌上的檔案,一臉無辜不知死活的故意問著。
他眯起眼睛瞪著一副看好戲的宇川浩二,“如果你想在下次高階主管會議中被我狠狠修理的話,你可以不回答我的問題。”宇川競司不帶表情的撂下這幾句話。
宇川浩二想起剛才那幾位部長在會議中狼狽的模樣,知道沈若霏的到來彷佛投下一顆炸彈在競司的心裡。
算了!他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老實的招了吧!
“小梓已經去接她了,今晚我們會一起吃晚餐,明天應該會忙著處理婚禮相關的瑣碎事務,你知道她這次回來是要擔任小梓的伴娘。”他一字不漏的報告著他所知道的一切,生怕有絲毫遺漏。
宇川浩二一頓,看著他仍舊一派冷漠的模樣,“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若霏代表她工作的醫院來東京接受短期受訓,更巧的是,她待的正是你的醫院,婚禮後她會在東京停留三個月。”
宇川競司仍是一臉莫測高深、令人不解的表情,宇川浩二一改嘻笑的態度,正經的說:“如你所願的,她回來了。只是你到底做何打算?”
宇川浩二望著仍不作聲的堂兄,心中不禁深嘆一口氣:當初他和沈若霏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再沒有像她那樣適合他的女子了;只是,當時競司心盲的不懂珍惜!
宇川集團的總裁位置並不容易坐,競司從小被迫接受超越同齡小孩的訓練,在他享受快樂童年的同時,競司正接受所謂繼承人應有的訓練。
競司父母的婚姻建立在利益上,當年宇川集團亟欲進軍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