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長髮,垂到肩膀位置,麵皮白淨,左手食指上戴著一個黃銅扳指,扳指上雕刻著波浪水紋。
另外一人坐在他身側,板寸頭,一臉的桀驁不馴。
“看起來有點臉生啊,這幾位是?”那長頭髮的男子打量了我們一眼,坐在那裡微微笑道。
聽這聲音,是之前第一個說話的男子。
“會長,咱們這是又收新人了,看起來素質不太行啊?”邵子龍笑呵呵地問。
“你胡說八道什麼?”那板寸頭勃然色變,“我們是黃河神道的!”
“黃河神道?”邵子龍疑惑,“那是什麼玩意兒?老林你聽說過嗎?”
“乾脆面?”我想了想,“是不是叫這個名字?”
“乾脆面?”邵子龍愣了一下,沒好氣道,“跟這有毛關係啊?”
我有些疑惑,“不是有個乾脆面叫什麼道的,我記錯了?”
“你們夠了沒!”那板寸頭猛地一拍桌子。
我和邵子龍齊刷刷地看了他一眼,“這桌子紅木的,拍碎了你賠啊?”
“你……老子有什麼……”那板寸頭怒火中燒。
“行了。”那長髮男子忽然開口,把那板寸頭給叫住,看了我和邵子龍一眼,微笑道,“沈會長,這兩位是你們梅城協會負責說相聲的麼,難怪你們梅城協會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你是男的女的?”我忽然打斷他問。
那長髮男子眼睛微微一眯,淡淡道,“你難道看不出來麼……”
“哦,看出來了,是個女的。”我恍然道。
“你眼瞎啊!”那板寸頭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大呼小叫的幹什麼,有點素質沒?”邵子龍不滿地道,“那個大姐,你也不管管。”
“沈會長,你要是再不管管,可別怪我不客氣了!”那長髮男子臉色一沉。
沈碧琳微微一笑道,“你們二位不是要見我們的林會長和邵會長麼,這兩位就是。”
那兩人愣了一下,又衝著我們上下打量了一陣。
“這兩位是黃河神道的客人。”沈碧琳給我們介紹道,臨了又補充了一句,“黃河神道是最近興起的一個教派,不是乾脆面。”
“原來如此,誤會誤會。”我笑著跟二人打了個招呼,“不知兩位怎麼稱呼?”
“程亮。”那板寸頭冷聲道,又介紹邊上的長髮男子,“這是我們的掌河,張昭!”
“掌勺?”邵子龍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