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狗爪子拿開,別惹我生氣,否則你就永遠別想再碰我一下!”善保似笑非笑地說著,用一種極其邪媚的眼神瞥向身邊已經僵硬住的人。
“拿開就拿開,我的手正好有點癢!”福長安悻悻地將手收回,看著身邊秀色可餐的美人真是想吃不敢吃想碰不敢碰,真是有點抓心撓肝的!啊後無奈地嘆了口氣將臉別向一旁,“唉,沒官做了反而成了和尚,悲哉……悲哉……。”
善保憋著笑瞥了眼身旁強忍**的男人,“若是你能追上爺,那晚上就讓你上我的床!”說罷善保揮起手中的馬鞭疾馳而出。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福長安就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樣,雙腿用力一夾發閃電般縱馬疾馳而出急急追上前面的駿馬。
二年後
光陰如梭,一眨眼已過去了二年,永璉仍是孑然一身,大臣們隔一段時間就集體上奏摺請求皇上納妃。
將手面前成堆的奏摺扔向地面,冷聲說道:“把這些奏摺給朕都燒了!”納妃?他才不要抱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只是單純的為了生個繼承人嗎?
“啟稟皇上,紀大人有事求見!”門外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
“宣!”
紀曉嵐緩緩走進殿門看向龍椅上一臉怒氣的永璉又看了看一地的奏摺心中便已瞭然,無聲地嘆了口氣幾步來到案前施禮請安,“臣,紀曉嵐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
“皇上,有人有封信讓臣轉交給皇上!”紀曉嵐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隨即交到小太監的手中。
永璉接過小太監手中的信微微皺了下眉心,這字跡好熟悉有點像……這是福康安的字跡!永璉突地抬起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紀曉嵐,心在劇烈地跳動著手微微顫抖著將信開啟。這是一封家書,是福康安寫給福長安和善保的,信上只是寥寥的幾句話,卻說出了他身在何處。
“皇上,臣的事辦完了就先告退了!”紀曉嵐拱手說道,他看得出皇上此時已經無心再理會他的,所以他還是識趣的自己退了出去。
永璉擺了擺手算是回應,握著信的手在不住地抖著,這個可惡的福康安竟然騙了朕!心中暗罵可臉上卻露出了多年來未露出的笑容,只要他活著就好,只要活著就好……
景陽宮
永琰早已不聞窗外事,自從他聽說福康安病逝後,他先是驚愕隨即便露出了笑容,原來愛是這樣的,他一直以為只有擁有才一個人才是愛,其實讓所愛之人幸福才是真愛。
卸下了心中的包袱,他竟然得輕鬆了許多,他愛他的皇兄可這份愛他卻不敢說出口,總是找著各種各樣的藉口來掩蓋自己。看著日漸消瘦的皇上,他感到了深深的自責,若非他的一意孤行也許皇上不會活的這麼痛苦,也許他們能在一起的時間更長。
可是一切皆已不能挽回,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景陽宮抄寫些佛經來淨化自己的心,他想要贖罪,可是卻不敢面對永璉悲傷的雙眼。
“這些都是你寫的?”永璉屏退了門外守著的侍衛一個人悄悄的走了進來,發現永琰正靜靜地站在桌前抄寫著什麼。
被突然的聲音驚擾到,永琰慌忙地抬起頭看向身後的永璉,一時的錯愕過後急忙跪到了地上,“罪臣給皇上請安!”皇上已經許久沒有來他的景陽宮了,今天為何突然而至?
“我聽金蟬寺的僧人們說你抄寫了許多的佛經送到那裡。”
“在宮裡無事,就抄些經文修身養性!”經過兩年的磨礪永琰此時已經沒有初時的浮躁,隨之替代的是沉著冷靜。
“看到現在的你,朕感到很欣慰,你也到了適婚的年齡,明日到朕那裡選個福晉吧!”永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