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兄弟為了皇位仍是痛下殺手。難道皇上真的看不清這件事情背後所隱藏的危機嗎?”
乾隆靜靜地聽著令妃的話,雖然他不想相信這些話的真實性,可是擺在眼前的一切都不得不讓他感到害怕。自古以來皇位爭奪都是最殘酷的,雙手緊握成拳,乾隆緩緩抬起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皇后,“皇后,你對此有何看法?”
“皇上,臣妾……”
“皇后娘娘,臣妾是漢妃且並未育有皇子,而且臣妾一直很尊敬娘娘,只希望能伴在君側便已心滿意足。娘娘貴為後宮之首,其他的嬪妃也都不敢逾越半步,就算育有皇子也沒有十二阿哥的嫡子身份尊貴,臣妾希望皇后娘娘能協助皇上還五阿哥一個清白。一個沒有額孃的阿哥,在這宮中已經夠可憐了,皇后娘娘一向仁慈必定會對五阿哥憐愛有加的。”令妃說的溫情似水,悲悲怯怯好不傷感,簡單的幾句話便說出她無心與皇后為敵,只是想陪在皇上的身邊,同時借五阿哥額娘早逝而說明她對五阿哥只是同情憐憫,將自己摘了個乾乾淨淨,卻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皇后。
乾隆的目光從令妃的身上移到了皇后的身上,但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緊皺的眉心始終沒有鬆開過。
“皇上!”皇后平靜了一下心情,緩緩抬起頭迎上乾隆懷疑、猜忌的目光,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她也會猶豫,“其實臣妾今日面聖,並非想讓皇上來懲治五阿哥。”
“?那皇后來此難道是替五阿哥求情?”乾隆眼中多了一份鄙夷之色,這皇后是看到情況對她不利而想改變對策嗎?
“臣妾也不是想替五阿哥求情。皇上應該清楚這件事情所造成的影響,西藏土司不日將進京朝拜,若這件事情處理的不妥當,讓外使看了大清的笑話豈不有損皇家的顏面……”
“啟稟皇上,善保求見皇上,說是有要事稟報。”話後的話還未說完,門外響起高無庸的聲音。
“宣。”乾隆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原本陰森的目光中多了一分的溫情。
善保走進殿內,跪地請安,“啟稟皇上,臣無意間查到了一件事情,事關重大,還請皇上定奪!”
“講。”
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善保的身上,善保低垂著頭,“皇上身邊的公公順德說,上次延禧宮的太監小六是他下毒毒殺的,而且……而且他交待說是受了令妃娘娘的指示。”
“你胡說,為何要陷害本宮,本宮與你無怨無仇的。”令妃原本溫婉的表情,此刻竟完全沒了蹤影,只差沒有上前扯住善保的衣襟逼問。
“令妃你想幹什麼?這裡是朕的乾清宮,你還想在朕這裡撒潑不成!”乾隆此刻覺得得腦中一片驚雷,這女人為何變化竟如此之快?
令妃不由的打了個冷戰,急忙跪下,“臣妾魯莽,請皇上恕罪!”早知道這個順會出賣她,那她絕不能讓他活到今天,怎麼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出了紕漏。
殿中寂靜無聲,順德在幾名侍衛的押解下走進殿門,顫抖著跪在了地上,用已經不成句的話交代著整件事情的經過。當順德最後收了聲,跪在殿中不住磕頭乞求饒命之時,令妃早已癱坐到了地上,而乾隆的臉則由白變成了紅、再由紅變成了青、再由青變成了白。
……
永瑢緩緩睜開眼睛,刺眼的光線讓他不由的將頭別開,然所看到的竟是一張沉睡的俊顏,不由一驚,急忙想要起身,身後卻傳來一陣的鈍痛,讓他重新跌回床上。緊皺著眉,咬緊牙關,以手拄床想要起身,身體卻被一雙手給攬住,接著一個腦袋貼上了他的脖頸。
“起這麼早幹什麼,我還沒睡醒呢。”永璇閉著眼,稀裡糊塗地低喃著,只是感到懷中一空,下意識的將那個想要離開的身體重新摟住。
永瑢的臉紅了個徹底,此時身無寸縷的同永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