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總兵?”
楊彪忙道:“下官正是浙江總兵官楊彪。”
徐謙朝他點點頭:“進去說話。”
一行人本該去縣衙,可是徐謙卻命人直接王總兵官的衙門,這總兵官和巡撫一樣,都不屬於正式的官職,只有起了戰事,所以才增設總兵官,命其總攬軍務,只是由於浙江改了軍制,索性專門設了個新軍總兵官,負責新軍軍務。
總兵官的衙門,自然也是倉促建起,再加上駐地又在一個縣城,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徐謙大剌剌的走進去,後頭的文武官員一個個乖乖跟在他身後,至於衙門裡的兵丁差役,自然不敢阻攔。
緊接著,一隊隊的校尉開始佈防,裡三重外三重將這衙門圍成了鐵桶一般,徐謙此時,已經高高坐在了大堂裡,他沒有讓大家坐下說話,誰也不敢給他們搬座椅,只好乖乖站著。
“這裡還不錯。”徐謙淡淡的打量了大堂,慢悠悠的道:“總兵就在這裡辦公的是嗎?”
楊彪心裡有些不喜,姓徐的未免太傲了,似乎把所有人都當成了他的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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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到。(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九章:動手
雖然對徐謙不滿,可是這位總兵官楊彪卻還是耐著性子道:“是,下官就在這裡辦公。”
徐謙頜首點頭,道:“新軍近來操練如何,倭寇進犯,數萬新軍畏縮不前,不知近日,可有改進?總兵大人是否痛定思痛?”
這句話,端的是有點打臉了,楊彪一時無言,良久才冷冷道:“大人……下官已經痛定思痛,日夜操練,新軍已不再是吳下阿蒙。”
這話兒倒不是自吹自擂,只是徐謙的話裡話外,分明是來找茬,既然如此,楊彪自然也不能示弱。
“是嗎?”徐謙朝他笑了笑,按理,他巡撫也是掌握一省軍事,這總兵官自然歸他節制,他目光爍爍的看著楊彪,讓楊彪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徐謙慢悠悠的道:“既然如此,是騾子是馬,就拉出來遛遛,楊彪,立即召集官兵,本官要看看,這新軍到底是敷衍了事,還是果真日夜操練。”
徐謙這個程式,很不符合官場的規矩,按理,就算是操演,那也該提前知會,可是來了這麼一個突然襲擊,目的不言自明,這是找楊彪難堪。
可是撫臺下了令,兩邊的皇家校尉又都不懷好意,楊彪倒是想反對,卻又沒有推托之詞,只好心裡暗罵徐撫臺混賬,卻只能朝徐謙行了個禮,道:“下官遵命。”
帶著幾個將佐,召集人馬去了。
那餘杭縣令看的心驚肉跳,心裡不斷揣摩徐謙的意思,不由道:“大人。餘杭的河道工程已經基本貫通,學堂也已經建起。只是聘任的大儒卻還得過幾個月才到,至於下院雜學科目。也在聘任教頭……”
為了表示對王學的尊重,一般上院的師長都稱教授,下院的師長稱之為教頭,教頭顯然是武人的稱呼,不過雜學本來就不入流,稱為教頭也不為過。
徐謙壓壓手,顯然對河道的事現在不是很留心了,道:“嗯,很好。餘杭縣乃是新軍駐地,你這縣令,倒也辛苦。”
餘杭縣令忙道:“下官不敢居功。”
徐謙又慢悠悠的道:“只是本官聽說新軍多有懈怠,上層的將官也多有貪贓不法,不知這些事,你知道嗎?”
餘杭縣令臉色驟變,多有貪贓不法,還問他頭上,他該怎麼答?若是稱是。就等於得罪了新軍,若是矢口否認,假若這撫臺真要治軍,肯定能拿到不少證據。到時候,他豈不是隱瞞不報?
這餘杭縣令心裡叫苦不迭,神仙打架。他這小鬼反倒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