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實的伸進大大的襯衣衣襬,繼而滑進了身上這小美人兒的光潔的背脊。手掌上拿槍磨成的粗糙的繭在肌膚上摩挲著,引發細微的刺激和顫抖。
林風的聲音低軟,近乎於呢喃:“大白天的……別……”
羅冀幾下扯掉他的上衣,開到低溫的空調冷氣刺激著光裸的上半身,林風打了個寒戰,本能的偎進羅冀高溫的懷裡。
羅冀倒抽了一口氣,聲音沙啞起來:“乖,自己坐上來。”
林風顫抖了一下,身下器官被惡意摩挲和玩弄,大腿內側繃緊到忍不住發抖。他遲疑著久久沒有動作,臉色紅得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羅冀沙啞的笑了,有力的手臂把懷裡柔軟的小美人舉起來,然後對準位置重重的放了下去。
“啊……!”
林風拼命的揚起頭露出修頎脆弱的喉嚨。羅冀從他的喉管上一路親吻往下,在少年清瘦的鎖骨上留下一個個帶血的齒痕。
羅冀在床上往往有些粗暴,他喜歡這種強勢和主動、甚至帶點虐待的床事。這孩子這麼嬌貴而脆弱,讓他有種恨不得捏在手心裡活活捏碎、一點一點吃下去的慾望。
林風癱軟的俯在羅冀耳邊,聲音帶著模糊的哽咽:“讓我出來……”
羅冀的手伸下去,殘忍的把他的慾望禁錮在掌心裡,“乖,現在不行。”
最終發洩出來的時候林風無力的俯在羅冀手臂裡,大腿內側的肌肉痙攣著,發出沙啞而無助的呻吟。羅冀肆無忌憚的發洩在了他身體的最深處,沒有帶套,微妙的刺激讓林風難以抑制的顫抖起來。
“乖,去衝個澡然後跟我去公司。”
羅冀在林風的後腰上捏了一把,林風白皙的手臂還有點難以支撐身體的重量,半晌才慢慢的抬起身,接著腳尖剛一接觸到地面就差點踉蹌著摔倒。
羅冀眼明手快的一把把他抱起來,不懷好意的親了親他的耳朵:“看來得我幫你洗了。”
林風緊閉著眼睛,臉上飄紅,不願意睜眼看他。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早過了下午上班的時間,林風打著哈欠想睡覺,但是被羅冀拉著扯著強迫著帶出了門,扛著扔進了車。林風嘀嘀咕咕的抗議,羅冀貼在他耳邊哼笑:“再嘀咕一句就在車上辦了你!”
林風立刻閉上嘴巴,過了好一會兒,不無委屈的說:“我就是困麼,連睡覺都不給……”
“年紀小小的別一天到晚睡,不是看你窩床上就是窩沙發上,整天睡眼惺忪的,骨頭都要睡得酥了。”
林風又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我以前出過車禍,差點連命都丟了……後來身體就不行了,總是精神不好,他們說是撞到了腦子的原因。”
羅冀猛地看向他:“車禍?”
“要不是方天河,我連住院做手術的錢都沒有……哈欠……差點死在醫院裡……總之你就讓我睡一會兒嘛。”
林風懶洋洋的蜷縮在寬大的車後座上,找了一個最溫暖的角落,舒舒服服的打起了噸。過了不知道多久他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攬在了懷裡,一個聲音沉沉的,彷彿嘆息。
“……別再提方天河了,以後我會照顧你,不會再讓你吃一丁點的苦……以前的事都忘了吧,還有我呢,我護著你……”
你不會的,林風睡意朦朧中這麼淡淡的想。
你們都是一樣的,愛情這個東西,看上去天長地久矢志不渝,實際上幾年、十幾年後就會變質,脆弱而不堪一擊。深情的丈夫可以變得薄情,慈愛的父親可以變成魔鬼,何況是你我。
——何況是帶給我如斯痛苦的你,和對這一切都懷著如斯仇恨的我。
汽車停在公司門口,羅冀拉著林風上到最頂層的辦公室,把他安頓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然後趕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