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銘覺得好笑,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
“好了,你姐來了快說到底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胡芳焦急的詢問。
石玉左右看看,苦著臉說“是……”
“今天這麼熱鬧,開批鬥會?”殷淮南站在樓梯上說道。
在眾人的視線下,悠閒的坐到石銘的身旁。
石玉看著殷淮南,有點害怕,即將說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
胡芳不在意殷淮南,等他坐下連忙詢問石玉“快說啊!到底是誰。”
“是……”石玉小心翼翼的看著殷淮南,發現他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是……姐!”石玉一句姐喊得很大聲。
胡芳和殷偉一愣,都望向石銘。殷淮南和石銘冷笑著,不予理會。
胡芳有點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是誰?”
“姐!石銘!是她把我害成這樣的。”石玉憤恨的看著石銘大聲的喊著。
“石銘,這真的是你做的嗎?”殷偉嚴厲的詢問。今天他從警局贖回繼女已經讓他大失顏面,如今得知害他跌面的是個另一個繼女,他怎能不氣。
“對,我做的。”石銘淡然的回答。
殷偉一聽這話氣的不行,準備訓斥。卻被拍掌聲驚住。
只見殷淮南一臉嬉笑,翹著二郎腿坐在位子上鼓掌。
“你在幹什麼!”被殷淮南打斷,殷偉更加憤怒,厲聲斥責。
“我在鼓掌啊,你沒看見嗎?”殷淮南坦然的很。
在這嚴肅莊穆的時刻,他的行為無疑讓殷偉下不來臺。
“你笑什麼?”石銘疑惑的問道。
“笑你妹。”殷淮南嬉笑道。
這句話聽起來像罵人,石銘卻懂得他的意思。
殷淮南是在笑石玉!
“夠了,回自己房間去,不要在這搗亂。”殷偉說道。
殷淮南看了眼渾身發抖額角冒冷汗的石玉,“我這個當事人都走了,豈不是任由那個壞人欺負好人麼。”
殷偉眼一眯“什麼意思。”
“石玉,你說我是什麼意思呢?”殷淮南邪眉一挑。
石玉瑟縮著身體,渾身寫滿恐懼。抽搐著嘴角說“我……我怎麼…知道。”
殷淮南笑臉一收,憤然盯著石玉鏗鏘有力的說“你姐臉上的傷還在呢!別當我們眼瞎,我還沒找你麻煩你就先告黑狀。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眼裡了!”
第一次,石銘覺得殷淮南這個人還是挺威嚴挺正直的。
她的嘴角不經意的揚起弧度。
石玉臉色一白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我沒有。”
“沒有?”殷淮南一聲冷笑,“是沒有把我放眼裡,還是沒有告黑狀?貌似……說的都不是你吧。你知道這輩子我最討厭什麼人麼?就是你這種笑的燦爛內心卻骯髒齷齪。今天要是沒我,指不定石銘會被你誣賴到什麼程度。”
殷淮南扭頭看向殷偉“爸,我們小輩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免得到時候會讓大家都難堪。”
“阿南,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小玉臉上的傷就算是阿銘打的又關你什麼事。”因為殷淮南的鄙夷,胡芳忍不住說話了。
“因為那是我打的。”殷淮南快速說。
“你……你竟然敢打我女兒,你……”胡芳氣的站起身指著殷淮南。
石玉看著情況逐漸惡化,她也處於低勢後怕的不行,她的本意是指證石銘,因為殷偉在場殷淮南可能不會說出他打自己這件事。沒想到……一切都脫離軌道了。
殷淮南居然為了袒護石銘,不惜說出他打女人的事。
石玉第一次感到恐懼,謊話剛說出口就被人拆穿,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