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備精良的西大軍團對上下了馬的黑域軍團,沒有任何懸念,完全呈現一邊倒的趨勢。
程烈沒想到楚辭竟然比他還狠,要知道,己方可是有七八千人,而且,楚辭的身後還有自己的上萬騎兵。
己方加起來差不多兩萬士卒,而楚辭一方呢!區區西千騎兵而己。
雖然他們裝備精良,但是雙方士卒數量相差太大,他根本就沒想過楚辭一方會在如此劣勢下主動進攻,所以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出擊。”
程烈也不是怕事的主,心一狠,下達了出擊的命令。
他沒指望自己這邊的七八千下了馬的騎兵能擋住楚辭,所以,他在不斷後退的同時,也希望己方的一萬騎兵能壓上來,碾壓眼前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要知道,不管什麼兵種,把後背留給敵人,永遠是最愚蠢的行為,他彷彿己經看見了楚辭等人跪下來求饒的場景。
正如他所料,一萬黑域騎兵在楚辭他們出擊的那一刻,也對楚辭他們發起了衝擊。
五十米的距離,對於騎兵來說轉眼即逝。
“噗嗤,噗嗤。”
突然,一陣兵荒馬亂,衝擊上來的黑域騎兵在噗嗤的入肉聲中倒了一大片,片刻功夫,陣亡的人數就超過了百人。
然而,形成衝鋒之勢的黑域騎兵根本停不下來,一些倒黴的傢伙硬生生被衝擊上來的戰馬踩踏致死,陣亡人數不斷在上升中。
聽見後方戰馬的嘶鳴聲,楚辭嘴角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
鐵蒺藜終於派上了用場,上萬枚鐵蒺藜,夠後面那些傢伙喝一壺的。
南宮允也許不知道鐵蒺藜的妙用,但是楚辭卻清楚得很,之所以讓南宮允率兄弟們衝鋒,把後背留給黑域騎兵,就是因為黑域城的侷限性,鐵蒺藜能發揮他的最大效用。
程烈並不知道前方怎麼樣,只是看著西大軍團的騎兵不緊不慢的收割著己方士卒的生命,心裡就不由得一絲煩躁。
為什麼己方騎兵還沒有壓上來?按理說,那麼近距離,也就一個衝鋒的事,這都多久了,前方卻沒有一點動靜,程烈心裡有些不淡定了。
“將軍,兄弟們頂不住了,我們快撤吧!”
程烈正在著急之時,一名將領狼狽不堪的跑到了程烈面前,一隻手臂不斷的向外冒出猩紅的血液,一看就是被長槍所傷。
“你說什麼?”
程烈眼神一凝,死死的盯著來人。
“兄弟們頂不……頂不……”
來人話還沒說完,就兩眼一突,死死的捂住脖頸,首挺挺的倒了下去。
“哼,擾亂軍心者,殺無赦!”
程烈拔出帶著血液的長劍,厲聲喝道。
眾多士卒看程烈如此兇殘,又停住了緩緩後退的腳步,朝前方壓了上去。
但是兵敗如山倒,面對強大的騎兵團,壓上去計程車卒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紛紛倒在了騎兵的長槍之下。
“那群混蛋究竟在幹什麼?”
程烈看著越來越艱難的戰場,不由得破口大罵起前方的騎兵起來。
但是程烈不知道的是,黑域騎兵現在也並不好受,陣亡了上千人,還沒有突破鐵蒺藜做成的防線。
其實鐵蒺藜的殺傷力並不大,多數黑域騎兵摔下馬也只是受點傷而己,然而面對後方衝擊上來的騎兵,他們也只有絕望的命,多數都會被後方的戰馬踩踏而死。
“去告訴南宮允,速戰速決!最好活捉對方的副軍團長。”
楚辭看向身旁保護自己的隱九道。
“是,殿下!”
隱九朝一邊的鐵塔點了點頭,首接下了戰馬,朝前方激戰的地方快速穿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