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蕭失雲頻頻看過來,瞧見墨如鴉與竹文親近,他就黑了臉。此刻墨如鴉依舊與他二哥雙手緊握,蕭失雲簡直想一把扯開他們,喝一句:“當我死的?”
菜一盤又一盤的上,這頭玉蝴蝶和竹文打得火熱,墨如鴉又和蕭曼卿私語不斷,那頭幾人表情各異,英念初端坐在蕭失雲身邊,一動不動。蕭失雲伸手給英念初夾了一筷子,溫柔又和氣,“吃。”
英念初把自己盤中的牛排整齊切好,將盤子放到蕭失雲面前,笑的燦爛又甜美,“你也吃。”
眾人總算回過神來,蕭曼卿將自己盤中肉切好給了墨如鴉,玉蝴蝶將自己盤中肉切整齊後給了竹文,唯一隻剩蕭醉吟和安葛生面面相覷,兩個男人這麼來一套似乎很是多餘。
服務生上了酒,年份上好的葡萄酒,兩個服務生分別給兩邊倒酒,拿起墨如鴉杯子時,蕭曼卿伸手擋住了,“她不喝紅酒,上黃酒。”眾人都看了過來,蕭曼卿甚是自然,“鎮江白坡仙,酒店裡有,你去下面取。”
墨如鴉笑了笑,又看向竹文,道:“我們一起。”
這話說的突然,我們一起,為甚麼他們一起,他們又是甚麼關係。玉蝴蝶湊上來,“帶著我一起,我也要一起。”
這邊幾個男女都神叨叨的,蕭曼卿和墨如鴉關係不一般,墨如鴉與竹文更是奇怪,還有一個時不時躥出來的玉蝴蝶,那頭幾個已經跟隱形人一樣,被徹底忽視了。蕭失雲眉頭都沒舒展過,瞎子都看得出來,他們有事瞞著自己。
“咳……”
安葛生輕聲打斷兩邊分明的壁壘,“我這次是代表蕭氏向玉蝴蝶小姐討回蕭氏國際那份空白股權書,請玉小姐自動歸還,否則蕭氏將考慮控告玉小姐盜竊。”
玉蝴蝶正要說話,“我……”
竹文遞給玉蝴蝶一杯水,介面道:“物品在安先生手中被盜,安先生自己保管不善,如何能追究他人失責?再者,既是空白股權書,就無指定擁有者,玉蝴蝶為何不能持有?”
蕭醉吟笑一笑,“這位先生是?”
蕭曼卿早已瞧見安葛生,笑道:“安律師丟了東西,現在無端指責玉小姐盜竊,玉小姐是不是可以告安律師誹謗?”
英念初聽見股權書,她拉了蕭失雲袖子一下,小聲道:“我爸爸那裡還有一點股份,你們是不是需要,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
這話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正好讓在座各人都聽了個清楚。玉蝴蝶瞥了英念初一眼,冷笑道:“真是一出鴻門宴,我看各位今日都是衝著我來的。”
英念初垂著頭,往蕭失雲身後藏了藏,玉蝴蝶嗤道:“藏什麼?不就是在那等著我嗎,我都來了,不趁機將我拿下,還藏什麼?”
玉蝴蝶開啟手袋,將一封信往桌上一拍,手指點著信件,目光涼颼颼看著英念初,“英小姐,你不用告訴我你是誰,我知道你姓氏,我也知道你是英修的女兒。不錯,英修手上星河賭場千分之三的股份確實在我手裡,你想拿回去無可厚非,可你也看看自己,你該不該得!”
蕭醉吟起身,低喚一聲:“蝴蝶。”
蕭醉吟充分拿出了玉蝴蝶前男友的架勢,換做過去,玉蝴蝶早歇下了,她出身不好,須得依仗蕭大公子的寵愛和信任過活,今日蕭大公子親自出馬,玉蝴蝶只笑了一笑,又道:“怎麼,我又不是你未婚妻,作甚麼這麼叫我?”
蕭醉吟眉目沉了下來,“你放肆了。”
玉蝴蝶捂嘴一笑,“我放肆了?為甚麼?”
她嗤道:“英修死了,死之前就將股份轉贈了。”玉蝴蝶一雙眼睛在英念初身上逡巡一遍,“我說英小姐,你良心過得去嗎,你爸爸死的孤孤單單,他生前想見你,你不出現,死後你倒是去看看啊。誒,你是不是不知道他墓在哪裡,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