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變得柔緩,只是做這種夢,對一個上了年紀並且生活經驗豐富的男人來說很奇怪。
第二天早上賀雲峰起來的時候,雙腿都是麻痺的,腰軟得簡直抬不起來,因為昨晚那個夢鬧得他很沒精神,他無精打采地靠在床邊,拉開被子看了看,沒有發現異樣的地方,他的目光緩緩地落身旁的敖洋身上……
敖洋睡得很沉,賀雲峰也沒有叫醒他,待腿沒那麼麻之後,賀雲峰就穿好睡袍下了床,他精神雖然不好,但是還是到樓下陪秦焱吃了早餐。
“你最近很沒精神。”秦焱收起了英文報紙,喝了一口早茶,他覺得賀雲峰吃在早飯好像很艱難的樣子,都快睡著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越睡越累。”賀雲峰放下茶杯,揉了揉太陽穴,想給自己提神,可惜根本就不見功效。
“那你今晚到我房裡來休息,反正我會很晚才回來。”秦焱吃了一點早餐,就準去上班了,他臨走前對賀雲峰意味深長的補充了句,“還有,你晚上睡覺前少喝點補品。”他說完,就去政局上班了。
賀雲峰也沒把秦焱的話放在心上,他懶洋洋的在家裡睡了一整個下午,敖洋也是下午才起床,他穿著睡衣在家裡走來走去,賀雲峰也由著他。
晚上賀雲峰的三個北堂的助手到了家裡來回報幫裡的情況,從這兩週開始賀雲峰開始派人到家裡來,將詳細的告訴賀雲峰北堂的事物情況,每當這個時候賀雲峰都坐在書房,他把玩著手邊的紫砂壺,深思熟慮的聽則手下彙報北堂的近況。
“雲爺,最近東區那個警察刑烈天天都來光顧我們的場子,他帶了很多警察來消遣,又點了很多小姐,他存心找麻煩……”
“我們開啟門做生意,只要他有錢,就可以去消遣,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賀雲峰緩緩地倒茶,用茶水澆淋著小巧的茶杯。
那淺淺的熱氣,換喊的騰起,帶著茶葉的清香。
“好好盯著他。”賀雲峰動作緩慢的拿起手邊的搖頭,抽了兩口,那煙霧從他唇邊如絲線的般的溢位,他由始至終都沒抬過眼。
“是雲爺,我們會盯緊他的。”三個西裝革履的打扮整齊的男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屋子裡,賀雲峰沒喊坐,他們也不敢坐。
賀雲峰靠在寬大的皮椅上,聽著屬下彙報:“雲爺,最近我們的貨都有燃議員盯著,西區走得很順利,其他堂口都很太平。”
“行了。”賀雲峰唇角溢位的菸絲,異常的飄逸輕緩,他放下了紫砂壺,他動作緩慢的抬了抬手指示意他們可以離開。
賀雲峰靠在皮椅上喝著茶,抽著煙,享受著冷氣與夜晚的寧和,他就知道刑烈沒那麼容易就打發掉,只是刑烈換了一種方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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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賀雲峰忽然接到燃議員的邀約,說是想談談最近運貨渠道走向的事情,賀雲峰本想讓手下的人去辦,但是想了想燃議員也難得親自找他,他盛情難卻於是就帶著敖洋去了,整好敖洋昨晚跟他說想要去騎馬馬玩了。
賀雲峰帶著兒子出來談生意是第一次,賀雲峰找了三個專人看著敖洋騎馬,賀雲峰站在草地裡,陽光照得他的面板很晃眼,一身勁裝打扮的燃議員就站在他的身邊,兩人面對面站著,可是卻始終進不了正題,賀雲峰立刻就發現,這個人根本就不是約他來談貨的事。
“你想約我,就直說。”賀雲峰懶洋洋地盯著他,嘴角含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燃議員似乎沒想到賀雲峰會這麼直接,他靠近了賀雲峰兩步:“那早知道你這麼直接,我們就直接去酒店了,還來什麼馬場。”
“是不是沒被揍夠?”賀雲峰抓住燃議員想伸來摟他的手,他笑得懶洋洋的,眼底卻透著幾分寒意。
燃議員立馬規矩了:“開玩笑而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