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媽,大兒子今年16歲,小女兒也才剛上一年級,而且她年紀大了(今年37歲,在宋詞的隊伍裡算是很大年紀),能力也不算上乘,升級很慢。
她沒經受過系統的訓練,也沒時間來做訓練,算是所有隊員中來市聯時長最少的。
17歲的高二學生岑子黔,正是學習最為忙碌的時間,雖然他對執行任務很有興趣,但平時也只有週末和放假,在完成所有作業的前提下再過來領任務。
因為倆人都是斷斷續續的,所以平時給他們發放的任務都很簡單,幾乎沒有難度,也沒有什麼風險。
都少桓、竇熹微、小羊(邢紙硯)和阿水(司柯燃)都是正式隊員,與聯盟簽訂了長期合同,不算兼職,主要任務則是由他們來完成。
陸澤謙在外是相聲演員,以往還經常來市聯工作,但最近一段時間,因為他參演一檔節目一炮而紅,他要和幾位師兄弟參加全國巡演,便再沒時間接手任務。
這次巡演回到岐城市,結束這最後一站的巡演,他準備推去其他綜藝節目的邀請,便可以重新有時間執行市聯的任務。
其實他們幾個心裡都明白,隊長是想保護他們,畢竟市聯的任務,風險都太高,他們還年輕,剛剛步入社會,或者說有的都還在讀書。
當然,他們自己也沒準備好去面對這些殘酷的事實,各自都在自己的行業裡發光發熱,多多少少做出了一些耀眼的成績。
但去了市聯,一切都要重新洗牌,高負荷的工作,新的環境和對手,短時間內都讓他們無所適從。
柏幸川和安南初一個是法博,一個是文博,都算是行業的佼佼者,工資高待遇好,工作也舒服,可能一場官司就讓柏幸川賺得盆滿缽滿,也可能一場活動授課就讓安南初腰包鼓鼓。
所以他們在糾結,到底要放手去追尋夢想尋求刺激,還是安逸的待在自己的舒適區直至終老。
“等我岐城這次巡演結束,我也要申請去做一場完完整整的任務。”陸澤謙說得信誓旦旦,但他心裡也有顧慮,師父從小就培養自己,到現在已經近十年了,如果放棄做相聲,恐怕會讓他老人家失望吧……
安南初放下望遠鏡,扶著前面的泥石杆嘆息:“一個人很難把兩件事同時做好,大多數人的夢想與現實都隔著天塹,那是無法跨越的鴻溝。”
兩人之間的空氣都變得異常安靜,即使他們在自己的領域裡做得風生水起,掌握了人生的選擇權,但做出選擇的過程同樣很艱難。
是安南初先行打破了這份寂靜:“我們之前追查不言教的嫌疑人張翔,線索指向了這棟小區。他住過那棟樓,現在大機率還沒跑路,隊長讓我們在這裡佈下結界守株待兔。”
安南初收起望遠鏡,將手指咬出血,在地面畫出一個直徑半米的圓:“我一個人無法佈下這麼大的結界,需要你的幫助。”
這棟小區共分為四期,一二期已經住人,第三期剛剛竣工,年底就可以拎包入住,四期正在蓋,預計明年中旬可以交房。
他們的主要目標集中在第一二期,所構建的結界至少得將兩期的樓棟全都囊括進去,安南初一個人的話想囊括一期的樓棟都費事。
但兩人一起構築,所耗費的霧元量會更少,且能達到1+1>2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