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太可能。
此時的天空,逐漸的陰沉下來,似乎預示著將要發生什麼不祥的事情。
王子妃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伸出纖纖細手,關上了紙窗。
緩步走到床頭坐下,王子妃驀地一眼就瞥見了床頭之處的銅鏡,銅鏡之中的王子妃,看起來十分的漂亮,只是眼神之中的憂慮,讓她看起來微微有些憔悴。
然後,王子妃就看到了在銅鏡之中,自己白皙的脖子上面,依舊殘留著陳若琳那如狼似虎的吻痕。
想起不久之前的旖旎,那曖昧的氣氛,再次湧上了王子妃的心頭。
“唉!”王子妃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如今的她,已經委身與陳若琳,似乎正在離神象國王子妃這個尊崇的身份漸行漸遠。
一想起自己的夫君哈里斯王子,王子妃頓時就覺得,就算是貢獻了自己的軀體,只要能夠為夫君報仇,一切都是值得的。
王子妃輕輕的撫摸著自己脖子之上殘留的吻痕,幽幽的說道:“夫君,你現在究竟在哪兒,到底是生是死啊?都怪我,怪我不好,為什麼我當時非得要你進入那個萬冥荒域呢?”
王子妃幽幽的自言自語道,眼角之處,緩緩的淌出幾滴淚水。
“夫君,我對不起你,我再也不是純白之身了。”王子妃彷彿在對著銅鏡之中的自己訴說一般,“不過,夫君你放心,只要等到陳若琳提著江峰的人頭回來,我拿著江峰的人頭替你祭奠之後,就會自刎,追隨你到九幽黃泉之中。”
王子妃說著,眼神之中忽然閃過一絲異常凌厲的寒芒。
“咚!咚!咚!”
這時,客房的門外響起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
王子妃淡淡的說道:“進來。”
站在客房門口的是陳琳跟錢嘉樂,這兩個老傢伙,一前一後,神情憂慮的走進了客房。
陳琳朝王子妃拜了一拜,態度恭敬的說道:“草民陳琳拜見王子妃殿下。”
有了上次的陳若琳的無禮強行霸佔了自己之後,王子妃就對這些人的恭敬態度不以為然,感覺假惺惺的。
王子妃看都不看陳琳一眼,只是冷冷的說道:“什麼事?”
陳琳聞言,頓時就急切的說道:“啟稟王子妃殿下,犬子若琳已經三天不見人影,草民十分的擔憂。草民前來請示王子妃殿下,是否王子妃殿下曾經派遣過犬子,為王子妃殿下出門辦事?”
聽到陳琳的話,王子妃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顫。
然而,就是這麼細微的動作,卻是盡數被錢嘉樂瞧在了眼裡。
錢嘉樂面色一動,一把上前,走到了王子妃的跟前,幾乎是有些咄咄逼人的說道:“王子妃,你是否知道些什麼,請你務必要告知我們。”
“我……”王子妃被這錢嘉樂的氣勢嚇了一跳,忍不住的後退了一步,剛剛啟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隨即緩緩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錢嘉樂彷彿根本就不相信王子妃說的話,依舊是筆直的逼視著王子妃。
這讓王子妃感到十分的壓抑。
就連一向對王子妃態度恭敬的陳琳,此時看到錢嘉樂如此無禮的行徑,也沒有出聲阻攔,由此可見,在他們的心裡,陳若琳的安危,比她這個王子妃來的重要。
“王子妃,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突然,錢嘉樂說出一句讓王子妃莫名其妙的話。
王子妃一臉疑惑的說道:“錢護法請講。”
錢嘉樂冷哼一聲,說道:“王子妃,不知道你這幾天是不是沒有洗澡,為什麼脖子上面,有這麼多的髒汙?”
王子妃聞言,頓時面色大變。
王子妃當然知道錢嘉樂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以他冥王強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