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一路的走來,看到不斷的有巡守的兵丁經過,看到江峰的時候,皆是行禮叩見,江峰心裡明白,這是劉洪林為了以防萬一,特地加強了警戒。只不過,這樣的狀態,卻是讓江峰感覺有一種草木皆兵的意味。一想到此處,江峰就不由得搖頭,嘴角泛出一絲淡淡的苦笑。
看到這些巡守的兵丁行禮叩見,江峰也是點頭示意,沒有多說什麼,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繼續他們的巡守。
經過了一番的輾轉之後,江峰總算是到達了監牢的範圍。
走在監牢的外圍,江峰立時就感受到了一股極為強烈的肅殺之意,十分的濃厚,籠罩在監牢的四周。
江峰頓時蹙眉。
江峰心中一沉,往四周環視了一眼,但見除了那些正在巡守的兵丁之外,在四周的隱蔽之處,似乎風聲鶴唳,隱約有所異動。
江峰心裡明白,這是劉洪林暗中佈置的伏兵。
想不到整個城主府之中,已經是全民皆兵了,江峰深深的嘆了口氣,隨即苦笑著想道,自己又何曾不是一樣,如此的緊張呢?
江峰於是就快步朝監牢的門口走去。
在監牢的門口,正有一個焦急不安的身影,來回的走動著,看樣子神色極為緊張。
此人正是劉洪林。
聽到有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傳來,劉洪林頓時就轉過了身子,一臉的沉悶,喝道:“誰?”
當看到來人的面容之後,劉洪林這才鬆了一口氣,一臉輕鬆的說道:“原來是城主大人!”
江峰見到劉洪林如此這般的神色,當下就有心安慰於他,微微一笑,說道:“劉副城主,你不必如此緊張,只不過是處決一個死刑犯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聞言,劉洪林的臉上頓時就露出愧疚之色。
沉默了片刻之後,劉洪林這才緩緩的說道:“城主,其實若是處決一個普通的死刑犯,屬下自然也就沒什麼課顧忌的。只是,哈登少爺的身份,實在是非同一般啊。”
江峰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他是虎脊哈家的嫡長孫嘛。”
“城主,我想你還不瞭解‘嫡長孫’三個字,對於虎脊哈家意味著什麼。”劉洪林一臉的嚴肅,沉聲說道:“在虎脊哈家,嫡長孫就等同於世子,意味著哈士奇百年之後,哈登少爺就是虎脊哈家的家主。”
江峰眼神凌厲,冷冷的說道:“哪有如何?”
劉洪林依舊是一副擔心的神色,繼續說道:“處決哈登少爺,就等同於斬斷虎脊哈家的未來,與整個虎脊哈家為敵。以哈士奇一呼百應的威望,只要他振臂一呼,十大家族就會響應起來,到時候我們城主府危矣啊。”
“劉副城主,你真是太教本城主失望了!”聽到劉洪林的話,江峰頓時就冷哼一聲,朗聲說道:“豈不聞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哈登少爺,只是區區一介世子而已。”
說完,江峰卻是凝視著劉洪林,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劉洪林為江峰的這副表情,弄的有些茫然,不知所以,抬起頭,看了江峰一眼,問道:“城主,你為何嘆息?”
“劉副城主,你不是很想滅掉十大家主嗎?可是,以你剛剛的言辭來看,似乎你曾經的雄心壯志,已經消磨殆盡啊。”江峰緩緩的說道。
劉洪林聞言,不由得一怔。
似乎是被說中了心中的心事,劉洪林這時就一臉的深沉,語氣平緩的說道:“屬下心裡的意願,至始至終都不曾消散過。只是,屬下覺得這件事情太過冒進,若是處理的不好,勢必會引起十大家族的強勢反彈,到時候只怕十大家族尚未從猛虎城消失,我們城主府倒要先行煙消雲散了。”
江峰點了點頭,說道:“劉副城主,你的顧忌並非沒有道理。本來我以為你變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