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你們想幹什麼,你們這種行為是襲警,是犯罪,趕緊住手!”
話音剛落,大漢們變本加厲,拳頭和棍棒雨點般劈頭蓋臉向他砸來,黏糊糊的鮮血順著他的面頰淌下來,一瞬間,眼睛被鮮血籠罩了,他什麼都看不到了。他仍舊雙手護著頭部,義正言辭的大聲訓斥:“我是警察,我來這裡是執行任務,你們不能亂來!”
“媽的,老子打的就是警察,看你能有幾條命敢到這裡撒野!也不看看誰開的場子!”窮兇極惡的的徒狂傲的叫囂著,毫不理會張華的警告,繼續殘忍的毆打張華。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張華失去了知覺,躺在冰冷的馬路上一動不動。
“靠,真他媽不經打,幾下就不動了,還他媽警察呢,”一個歹徒見張華昏過去,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還是重重的朝張華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腳。
“他昏過去了,咋處置?”眾歹徒看著地上蜷著的張華問一個留著光頭的小夥子。
“呵呵,昏就昏了唄,就是死了也跟咱們沒關係”,光頭小夥說著從裡面拿出一個麻袋,“把他裝進去。”
幾個歹徒七手八腳將張華裝進髒兮兮的麻袋,然後拖著裝上一輛長安小客貨車,迅速駛出麗景莊園。
車上,幾個人開始搜擦張華身上的挎包。
“有本筆記本,”一個歹徒說著不停地翻看著,“媽的,怪不得這小子來咱們這裡偵查,原來有人舉報。”
“舉報?誰他媽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舉報咱們爺們,把本子藏起來,交給蔡姐,好好收拾收拾這個漢奸。”光頭小夥說著搶過筆記本藏進懷裡。“仔細看看,還有什麼東西沒有。”
幾個歹徒將挎包翻了個底朝天,又從裡面拿出一個警官證和一個錢包。
從裡面找出一本筆記本、警官證和一個錢包。
光頭將錢包撕開,“媽的,真他媽窮,包裡竟然就這麼點錢,”說著將裡面的僅有的幾百塊錢裝進口袋,隨手將錢包扔到窗外。
“大哥,你看警官證,看樣子他還真是個警察,咋辦!”
“啊,還真是警察?孃的,這下闖禍了”,光頭接過警官證看著。
“是啊,大哥,你看這些都是警察辦案的常用東西,倘若這個警察要真有個三長兩短,咱們麻煩大了,沒準要坐牢的!”
“就你媽這點破膽,還敢出來混,坐牢咋啦,再說還不一定坐牢呢,咱們有老大蔡姐呢。”光頭雖然有點心虛,但在小嘍囉面前還是虛張聲勢給自己壯膽,盡顯老大威風。
光頭說著拿起電話撥通號碼,“蔡姐,剛才那個人真是警察,是市治安總隊的偵查員,現在他已經昏死過去了,咋辦?”
電話那頭,那個被稱作“蔡姐”的女人聲音有些沙啞,像似不經意似的,不慌不忙的發出指令:“警察算什麼,把他扔進荒地裡喂野狗!”
幾小時後,長安貨車來到距雙慶市幾十公里之外的偏僻荒野停下。幾個人開啟車門,七手八腳將蒙著頭的張華從車裡扔下,還朝起重重的踢了一腳,“媽的,生死就看你的造化了!”。說著幾個人上了車,揚長而去。
第二節
2
麗景莊園內,中年女人坐在一間裝飾極具豪華的客廳裡,年輕秀頎的小夥站在她身後幫她捶打著肩膀。幾個穿著黑色T恤的小夥直挺的站在客廳周圍。
光頭小心謹慎的走近中年婦女跟前,畢恭畢敬的的說:“蔡姐,那個警察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扔到荒郊野外去了。”
“嗯”中年婦女不陰不陽的鼻子裡哼了一聲,“沒留下後遺症吧。”
“蔡姐,絕對安全,這點小事對我們來說早就輕車熟路了。”
“嗯,下去吧。”
“是,蔡姐”,光頭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