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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反飢餓、反內戰、反*”為口號的學生罷課示威運動,和工人*、教員罷教等各界人民的反美反蔣鬥爭涉及無錫等周邊很多城市。這一運動在解放戰爭時期聲勢浩大,與全國構成反對國民黨反動統治的第二條戰線。這一民眾運動使國民黨反動派完全陷入孤立的困境,它與人民解放軍的武裝鬥爭相配合,加速了國民黨反動政權的覆滅,加速了人民解放戰爭的程序。解放後她爺爺成為無錫市某高校的領導人。她爸周杰濤是一個追求進步的知識分子,在市政府的一個部門任中層領導,是一個才華橫溢頗有前途的幹部。

反右的時候,他因為替知識分子多說了公道話,而被領導是視為政治上有不良傾向。當時對他的錯誤定性有兩種不同意見,一種意見定為右派,一種意見認為,周杰濤雖然說了很多錯話,但他本質不壞,並沒有反黨言行,並且對單位的領導尊重,對於他的錯誤,因該批評教育。後來周杰濤在一些朋友的指點下,及時承認了錯誤,主動檢討,這才得到部分領導的同情,又因為在其父親的幫助和影響下,得到一些老領導的關心幫助,後被派到蘇北支援落後地區經濟發展。於是周杰濤舉家北上,才避免了一次政治災難。

因為家在這裡,周小小醫專畢業以後,也就自告奮勇來到條件艱苦的蘇北工作,她的行為還受到了學校的表揚。

來到蘇北一個偏僻的縣城,她感到很新鮮,也很自由。可是不久就被這裡的艱苦環境所困惑,於是她開始眷戀南方大城市的優越生活,因此有一種得過且過的念頭,工作並不認真積極。因為貪玩和疏忽,時常將藥品數量發錯,每次查藥房的藥品,總有一些藥品數量對不上號。這樣不僅經常受到領導的批評,而且還要扣工資賠償損失。每次盤點周小小都要哭一次。

俺爸是分管這項工作的,他是一個軟心腸的人,特別是看不得女人流淚,每當周小小流淚,他就不再批評,而是百般安慰,認為一個南方來的女孩不容易,大有伶香惜玉之情,往往不扣或者少扣工資。

周小小愛貪小便宜,見俺爸這樣關心她,況且長得又帥,又是那種女人看了就動心,特有女人緣的男人。漸漸周小小便對俺爸有了好感,久而久之發展成為戀情。

俺爸雖然是那種很有女人緣的人,而且他也善於和女人交往,並能讀懂女人的心事,但他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不懂什麼叫戀愛。和周小小的那種浪漫的男歡女愛,*倜儻的男女*感到很刺激。周小小甜蜜的語言,溫柔的懷抱,深情的眼神,頻繁抒情的書信,讓他興奮、迷戀和激動,於是他沉浸在幸福的天堂裡,以至於不能自拔。

一次俺爸出差,正巧在無錫遇到回老家看爺爺的周小小,於是她以地主的身份,熱情的接待了爸爸。她帶俺爸進了一家酒吧,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小飲幾杯,弄的爸暈乎乎醉濛濛的。吃完晚飯,兩人又到歌舞廳,進了歌舞廳,那裡的燈光灰暗,歌聲優雅,美女如雲,環境迷人。俺爸從來沒有到過這麼多男女近距離的接觸的場合,儘管這裡一切都很新鮮誘人,但他卻無所適從,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周小小在歌舞廳,如魚得水,歡樂異常,興奮不已。她又是唱歌,又是跳舞,那婉轉的歌聲帶著濃濃的情意,一曲《死也愛你》彷彿就是唱給俺爸聽的。俺爸不會跳舞,她拉著他的手,一邊跳一邊教,不一會就和俺爸摟在了一起。俺爸開始還有點拘謹,不好意思,可是在周小小溫和體溫和襲人的體香味薰陶下,不久也就陶醉在這歌舞場裡。他如同一個聽話的小馬駒,順從而溫和地聽從周小小的隨意擺佈。俺爸被這樣場面陶醉了,他雖然不會唱流行歌曲,但他京劇唱得特別的好,而且在當地小有名氣。在周小小的鼓勵下,他鼓起勇氣唱了一段《四郎探母》,那段楊延輝的西皮快板,“我和你好夫妻恩德不淺……”唱的迴盪婉轉,聲情並茂,一下贏得了不少掌聲。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