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例外地都釀成了悲劇,而這一次尤為嚴重。李黑想知道,自己的這種能力是不是隻能帶來人間的慘劇。
李黑細細回想了一下,然後拿起了書架上所有的龍畫。
“現龍于田,我的第一幅龍畫,康老師走了...蒼龍之怒,兩個同齡的小夥伴倒在了血泊之中...潛龍在野,老張噴出了血雨...而這幅,龍飛九天,更是有不計其數的人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甚至更有的人連畫都沒看上...”
“淺灘困龍,亢龍有悔,魚躍龍門...”李黑又攤開其中的三幅除了自己還沒有人看過的龍畫,“你們呢,是不是也是災禍的來源?”。
審視著龍畫,這每一幅龍畫都是自己一時興之所致而畫,每一幅畫都代表的是自己一段時間的心境,甚至,可以說是心血,每一次畫完龍字,身體內好象都被抽走了一絲力量,以致好些天才能恢復。
“龍啊龍,你能帶來的會是什麼?”
李黑的資料攤在劉鏵總理的桌上。
“神州歷76年10月21日出生,哦,還不到十八歲嘛;父親,李永進,42歲,華夏解放軍蓉城軍區R集團軍駐蓉城混裝旅旅長,大校;母親,劉亦菲,卒於神州歷85年8月16日;妹妹,李小婷,生於神州歷84年8月16日;外公,劉逸飛,67歲,華夏解放軍南京軍區參謀長,上將,76歲。是個軍人世家嘛...”這劉逸飛,劉鏵知道,在八年抗戰和解放戰爭中都立下了赫赫軍功,幾次軍委的會議上要他進京,他總是說不想離開南京這個傷心地,曾經幾次要他就任南京軍區司令,他也都推託了,理由是自己是一個狂熱的戰爭分子,一旦自己握兵,就會頭腦發熱,就要揮師東渡,掃平倭國那個彈丸之地。
“母親居然會在女兒週歲的時候去世,這是巧合還是什麼?”
“在這個李黑的資料裡面沒有關於他學畫,會畫畫的經歷,他天生就會畫畫?”
“從成績單上看,只是一箇中等偏下的學生,別的方面也沒什麼突出的,很普通的一個人呀,只是,作為部隊主官的子女,他怎麼會到一個地方學校去讀書?而且平時也不住在家裡....”
只粗略的看了一遍,劉鏵總理只覺得不解的事越來越多。叫來秘書,讓他把自己的疑問記錄下來,交給下面去處理。
“這個李黑...”
“啪!”“啪”兩記耳光打得嘴角溢位了鮮血,藉著昏暗的光線,被打的人赫然意是下午要將李少白帶走的刀疤男子。“胡大,你們三兄弟辦的好事...”下午還凶神惡煞的刀疤男子,現在卻溫順得象只小貓。出手的人是個身著黑衣的人,隱在角落裡,看不清臉孔。“現在你們不但沒把人帶回來,還暴露了組織...”
“組長,我沒提到組織的事...”胡大急急分辨。
“哼,”黑衣人重重地哼了一聲,“你先出去。”
刀疤漢子出來後關上門,用怨毒的眼光看了一眼裡面,由於今天下午的任務失敗,要不是組長要問話,自己跟老二和老三一起現在還得在水牢裡受刑。自己也並不是不想完成任務,每次完成任務,帶回一個異能者,根據帶回者的能力強弱,不但能夠得到一筆豐富的獎金,而且還能在銷金窟呆上三天到兩週不止,想到銷金窟,胡大隻覺口水把腳背都打溼了,那裡面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
黑衣人在胡大出門後,撥了一個電話,大致說了一下胡大三人的情形,“是的,又發現了一個異能者,不到十八歲...那個七歲的小孩也跟他在一起...什麼能力呀,不清楚...胡大說能力應該很強,一個照面,胡大就被逼得自殘...那個七歲的小孩呀...哦,他的速度快得驚人,跟胡三硬拼了幾記,胡三一點便宜也沒佔到...哪個胡三...就是那個可以讓自己硬如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