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鄰桌的那個美女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離開,心想這個女孩真是高手啊,我得學著點……對了,那個笨蛋怎麼還沒到?難道真被叫回公司加班了?
趙成勇和鄭媛媛剛出酒吧門,就看到張曉然興致缺缺的朝這邊走來,鄭媛媛連忙低頭裝醉,心裡唸叨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趙成勇也慌了,雖然是死黨,但這種事一旦被誤會絕對百口莫辯,連忙一邊轉移的張曉然的注意力,一邊忙著把鄭媛媛塞進了計程車後座,和張曉然說了幾句話後飛快的上車溜掉了。
張曉然這才反應過來,總覺得和趙成勇一起那個女人很面熟,站在那裡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就獨自進酒吧喝悶酒去了。他不知道,今天對他同樣很重要,因為酒吧裡有個長髮女子正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等待著他的出現。
趙成勇坐在“爛醉如泥”的鄭媛媛身邊;心疼的說你不能喝酒幹嗎獨自買醉?一個女孩子多危險啊。他還不知道,鄭媛媛的酒量能喝倒好幾個他,畢竟鄭媛媛的老爸在酒桌上人稱“大海無量”,正所謂虎父無犬女,他們鄭家在這方面有著強大的家族傳統和基因。
鄭媛媛聽著他關心的話,輕輕把腦袋靠到他的肩膀上。
趙成勇危襟正坐,聞著鄭媛媛身上似乎有點熟悉的香味和帶著點酒氣的溫軟呼吸,心裡很不淡定。
前座充滿冷漠文藝氣質的計程車司機淡淡的問道:“女朋友喝多了?還是在酒吧撿來的迷路小貓?”
趙成勇說:“哈哈,哈哈。”
下車後趙成勇把鄭媛媛背上了電梯,氣喘吁吁的進了自己的單身公寓,就要把鄭媛媛往床上放。
鄭媛媛心裡急死了,心想你要是把我扔床上自己開溜了我勾引誰去?連忙掙脫著站到地上來,狠著心用手指摳自己嗓子眼,趙成勇剛“矮油”的叫了一聲,鄭媛媛就把自己摳吐了,一邊吐著一邊趕緊往趙成勇身上撲,現場絕對重口味。
趙成勇噁心的也想吐,心想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啊……
趙成勇把自己慘不忍睹的衣服脫掉,又把鄭媛媛扒的只剩內衣,本來想把她狠狠的扔到了床上,最後還是心軟了,嘆了口氣,動作輕柔的把她抱起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鄭媛媛閉著眼,心裡很溫暖,覺得當年那個電話裡只會溫柔傻笑的男生其實並沒有改變。
趙成勇在洗手間裡吭哧吭哧的洗著一堆衣服,他悲憤的心想自己今天絕對犯太歲,這個週末一定要去千佛山燒燒香拜拜佛去去晦氣。
床上的鄭媛媛聽著趙成勇洗衣服的聲音,解恨的想:報應!報應!你個二貨終於連本帶利的還回來了!
勤勞無辜的趙成勇同志把衣服洗乾淨後掛在空調下慢慢吹乾,自己則舒服的洗了個熱水澡。他穿著寬大的浴袍出了浴室,把大燈關上,就著檯燈昏暗的光亮,拿著熱毛巾給鄭媛媛擦去臉上的濃妝。燈光下的鄭媛媛完全沒有了平日驕縱潑辣的氣勢,安靜而柔弱,趙成勇沉默的給她擦著臉,呼吸有些粗重。
鄭媛媛閉著眼睛,心急如焚:“你倒是上啊!你是不是男人啊?你怎麼當花花公子的?”
趙成勇把熱毛巾放下,坐在床前不安的看著鄭媛媛的睡臉。
自從丁曉慧離開後,他有過很多女人,但再也沒有過任何的心動。女人對他來說和酒精一樣,是一種值得依賴的麻醉品。雖然張曉然一直勸說自己戒掉,但空閒時候不找點事情的話,心裡空蕩蕩的感覺實在是折磨人,他無從選擇,只得絕望的穿梭在各種女人之間,看不到任何希望。這種絕望不僅會噬咬人的靈魂,還會掏空一個人所有的動力,他每天都在混吃等死,直到遇到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第一次見到鄭媛媛的時候,他就感覺這個女孩實在太像丁曉慧了,無論是性格還是言談舉止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