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有規模的賭場不只有滕傲,你怎麼就認準這兒了?”
“誰知道呢……”
駱姍撇了撇嘴,卻是一副自己都弄不懂自己的模樣。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來這裡……可能只是因為滕傲賭場最大最氣派吧,就是想來罷了。”
“誰教會你出千的?”
滕錦浩一邊說一邊拿起了放在手邊的骨瓷茶壺填滿杯。
隱隱聽得茶水流進茶杯的清冽聲音,讓這賭室多了分冷寂。
“不知道。可能因為本小姐是天才吧,先天就會了的。”
駱姍爽快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唇邊忽然多了一抹狡猾的笑。
“既然話到此處……哈哈,不如咱們兩個深入的聊一聊啊。”
見到滕錦浩抬頭,駱姍便屁顛屁顛的站起身,湊到了她身邊。
她的臉上盡是俏皮的笑,乖巧打得彎下腰手肘撐在賭桌上,眼睛中閃爍著小鹿斑比那樣天真爛漫的光芒。
“你知道的哦,我失憶了。”
“所以呢?”
“所以需要你的幫忙哇!無所不能的錦爺,adolph滕。”
駱姍笑眯眯的拿起了滕錦浩眼前的杯喝了一口,頓時被裡面的水苦得嘴歪眼斜。
“你喝的這是什麼……”
。。。
 ;。。。 ; ;
第二十九章 和盤托出
“苦丁茶。”
“變態……喝個水都這麼自虐。苦死了。”
駱姍連忙吐出舌頭,用小手扇了扇。
她就知道滕錦浩這傢伙的喜好一定會在細枝末節中透露出幾許變態,沒想到啊……還真是有夠變態。
“喂……你總盯著我的臉看什麼?”
駱姍狐疑的低吼了句。
滕錦浩卻也只是不動聲色的拿起她剛剛喝過的茶杯,將裡面的苦丁茶一飲而盡。
有的事情,或許真的不是人為可以控制的。
雖然駱姍的父親駱景修用人為的手段讓她忘記了以前的一切。可是有些習慣、有些言語、有些表情,卻都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滕錦浩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和駱姍並肩坐在這個房間的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剛剛了幾手恨不得顯擺給她看的小丫頭。
那一天駱姍也跑過來喝了他的苦丁茶,對著他大吼,“變態……喝個水都這麼自虐。”
一模一樣的表情,一模一樣的話。
駱姍,其實永遠都是駱姍。
滕錦浩不著痕跡的放下杯,輕輕的道了句。
“想要恢復記憶應該去醫院,我也不是大夫。”
“醫院?你以為我沒去過醫院啊!大大小小的、中國的外國的,各種醫生我見了無數個,他們都說我很難恢復記憶了,我當年車禍的時候腦幹嚴重損傷,大病初癒後的黃金時期沒有恢復記憶,以後也就很難了,而且我的病例還被我爸放在了滕傲賭場的金庫裡,拿不走。”
聽到駱姍的話,滕錦浩的眉頭便立刻蹙了起來。他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就在駱姍覺得奇怪的時候,這傢伙又已經恢復如常。
“既然你想恢復記憶,那麼就更應該好好習了。”
駱姍一愣,完全不理解這傢伙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恢復記憶和習有神馬關係!”
滕錦浩的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袖釦,不動聲色的為駱姍答疑解惑。
“恢復記憶和習自然是有著很深厚的關係的。畢竟那麼多大夫都說你無法恢復記憶,既然如此,你就應該專注於課業,考上不錯的醫大,習知識習醫術,然後自己為自己看病……”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