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著壁咚的姿勢側頭看了看轉身連眼神都不願意正面給他一個的心上人,寧仲鈺無奈一嘆,算了,還是不要太急了,總歸自己不可能放手就是了。
寧仲鈺收回手,雙手環胸寸步不離的跟在蘇寧瑜身後轉悠,就跟一條守著自己肉骨頭的大狼狗似的,眼神跟粘在對方身上一樣拔都拔不下來,嘴上倒是配合的轉移了話題:“哦,怎麼,真不打算跟我說說這東西怎麼回事?”
所以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蘇寧瑜也不管對方是不是真聽了他的話放下了,總歸現在不用直接說開了,狠狠鬆了口氣,心裡那點關於自己那點心思的糾結煩躁卻又翻騰了起來。
煩躁的扒拉了一下額髮,蘇寧瑜隨意的將甘四孃的來歷以及對方口中的前世說了出來,寧仲鈺聽後,表情淡然得跟沒聽見似的,不置可否。
“怎麼?你沒什麼要說的?”
蘇寧瑜抬頭問,自己說完了對方竟是一個表情都欠奉,不對勁。
寧仲鈺挑眉,一雙深邃黑眸眨了眨,意味不明的拖長了音調“啊~”了一聲,坐下,依舊將視線黏在對面表弟臉上,跟隨時隨地視jian著對方一般,一邊心不在焉的手肘撐在膝蓋上,彎腰俯身下巴擱在交叉的雙手手背上:“一聽就有貓膩嘛,能有什麼好說的?”
說完又想了想,寧仲鈺接著道:“對了,要不然把珞珞叫過來吧。”
說完也不等蘇寧瑜回話,自顧自掏了手機給專門負責傻狗的阿威去了個電話,電話對面表示二十分鐘內立馬趕到。
蘇寧瑜想著也對,不管甘四娘對自己有沒有害,總歸不可能一直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拖延下去。
至於若是傻狗真能像吃上次那鬼東西一樣把甘四娘吃掉的話甘四娘會不會太可憐了?蘇寧瑜為人處世的原則確實是有蘇家人特有的與人為善,對待女士也確實多了幾分憐惜,可他並不是白痴聖父。
你說一個厲鬼會幾百年沒有害過人?那昨晚一出場就無足輕重的要吃他的厲鬼呢?會是一個心存善念苦苦掙扎上千年的鬼物?
不管這些神神鬼鬼的怎麼樣,蘇寧瑜一直相信,萬事萬物有因有果,有果也必定有因,無論你是誰,總歸是要為自己所做過的事付出代價的。
兩人交談也沒特意避開躲進短弓中的甘四娘,不過兩人有默契,談話並沒有直白的說要消滅甘四娘之類的話。
至於對甘四娘所說故事的真假質疑,這是明擺著有漏洞的,若是說什麼都遮遮掩掩的,反倒是會叫甘四娘心中懷疑。還不如以此來讓有所隱瞞的甘四娘將心思重點放在如何掩飾漏洞這上頭去。
兩人畢竟相處了二十幾年,對彼此的瞭解不可謂不深,甚至可以說對彼此的瞭解比對自己本人的瞭解還要精準。
等待的二十分鐘裡寧仲鈺下樓給蘇寧瑜端了早餐,又難得愛心發作的把醒過來正要往蘇寧瑜身上爬的小奶貓拎到自己懷裡,以及被寧仲鈺帥得腿軟的小白毛鼠也格外幸(bei)運(cui)的被安放在了襯衣胸前裝飾性的兜裡。
看了看被迫放進胸口兜裡明明嚇得渾身發抖還一個勁兒扒拉著邊沿小黑豆似的眼睛裡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的小白毛,又看了看無知無覺正被撓下巴撓得咕嚕咕嚕舒服得很的小奶貓,以及一臉邀功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某人,蘇寧瑜叼著筷頭遲疑了瞬間,還是決定對小白毛無視好了。
果然,身為一代鼠妖,太膽小怕生了還是要不得啊,小白毛,我可是為你好啊,絕對不是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得罪某人才這樣的!
二十分鐘後果然阿威帶著珞珞十分準時的到了蘇家老宅。
對於許久不見的主人,珞珞笑得眉開眼笑,不過鑑於某心機man特意派人交代過專門著重教導所謂男女有別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