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的命是主上的,主上要奴婢死奴婢就不得生。不然奴婢七歲那年早已經死過了。”
“你跟冷一樣是愚忠。是笨蛋。是傻瓜。”
藍衣失笑了,怎麼能這樣形容冷護法呢,不知冷護法在她心中是偶像般的存在。
“小姐,你怎麼能如此說冷護法呢?如果沒有他,奴婢恐怕早就死了。”
文傾雪眼睛震了震。撲捉到藍衣眼中的一道異樣的光芒。慢慢的幫她清洗傷口。開啟醫藥盒道:“藍衣你喜歡冷,對不對。”
藍衣臉色微紅,不知是疼痛的原因還是被文傾雪道破心事。更不料想不到文傾雪這麼就脫口而出。低聲道:“奴婢不敢想。梅煞宮中人不可以有感情的,否則主上會當眾凌遲,以儆效尤。”
“你這點心事,就我知道就算了,在說冷這個人值得一個人託福終生的,他第一次求言殤放過我,把劍對準自己的胸口,哪怕是赴死,也會換我一條命。我就知道,這個人,值得託付一輩子。你喜歡他,我並不生氣。他這麼優秀,會有女人喜歡,那是自然。”文傾雪拍了自己腦門,大聲道:“挨,我勒個去,我忘記了他是我的男人,你不可以喜歡他,你換個更加好的男人好了。”
“噗……”藍衣看著文傾雪也有如此滑稽的一面,忍不住笑了。並伴著疼痛。調侃道:“小姐你放心把。冷護法是你的,我不會搶的。”
有的東西說破了,對她們來說何嘗不是好事。只是藍衣對冷只有崇拜,單純的喜歡。還有感恩,並不是愛。
兩個婢女拿著乾淨的紗布進來。文傾雪幫藍衣止血,上好玉露膏,纏上繃帶。細心的對藍衣說道:“這些天你不要吃深色的東西,癢了忍住不要抓,不然會留下疤痕。我看上好藥。應該會結痂,然後恢復不會留下疤痕的。”
“謝謝小姐。”說著想從床上起來跪下。眼淚已經落下,從來沒有一個人對她如此之好。讓她感到如此溫暖。
“別動,你別起來,會傷著。”文傾雪囑咐道。
兩個伺候文傾雪的丫頭此時看著也為之動容。藍衣和她們都在想。文傾雪是刀子嘴,豆腐心。看外表冰冷。內心狂熱。而且還心地善良。難怪也會稱為妙手觀音。
文傾雪一個眼神示意。兩個小丫頭倒也機靈的出去。門外那道綠色的人影讓她感到討厭。兩個小丫頭會意。退到門外。站立在門邊。候著。綠色身影便不見了。
“藍衣,你有沒有想過離開梅煞宮。”不錯,她現在在洗藍衣的腦,藍衣身上的傷實在太慘了。
“奴婢不敢想,而且逃能逃到那裡呢?”
“如果有機會給你逃的話,離開梅煞宮。你想不想。”
藍衣搖了搖頭,眼神黯淡的看著文傾雪,若無聲息說道:“這輩子進了梅煞宮,除了死。都別想離開梅煞宮,我曾經也想逃。但是被抓回來的那些人。小姐,你知道是怎麼處死的嗎?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文傾雪知道言殤的手段,但是卻想不出。
藍衣面無表情。娓娓道:“那是我11歲那年。有一個十五歲的姐姐受不了這麼艱苦的訓練逃了出去,可梅煞宮遍佈四國,能逃到那裡呢,後來被抓了回來。那個姐姐還在長著身體。卻被抓回來的那些男人糟蹋,沒有死,然後主子把我們全召集過來,把那個姐姐的衣服剝光,從頭頂開始在到背後,一點一點的剝著姐姐的皮,直到皮剝完後,一張完整的人皮。血肉模糊,看不出人樣。但是姐姐還未死去。一個沒皮的人骨掛著血肉,就這麼在地上動著。血在地上流淌。我至今還記得那淒厲的叫聲。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噩夢。那天我們全吐了。我吐的膽汁都吐出來,三天三夜吃不下飯。在後來在看見一些更加殘忍的,慢慢的習慣,直到麻木。”
藍衣雖然面無表情的申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