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還真有那麼個風聲,所以說,方向是錯不了的。”
“道理是那麼道理,但是要知道,江成鵬的級別是不用說的,相比之下餘晰玫算個什麼,不就是個經商的小老闆嘛,又毫無背景,頂多算是個小蝦米而已,怎麼能釣上他?”白齊豪道,“而且據你剛才所說,餘晰玫連初中都沒畢業,而且也不算是良家之人,檔次也太低了吧?”
“對,餘晰玫就是那樣的女人,沒文化、沒地位,放在我們眼裡,簡直不齒提起。”韓元捷道,“但是有一點你別忘了,男人玩女人,不就圖個姿色嘛。只要長相好,也就具備了起碼的條件,而且,越是檔次低的女人,就越安全。就拿餘晰玫來說,開飯店做生意,經商嘛,不需要解決什麼工作啊、提拔啊等問題,也不用擔心‘篡位’要當夫人的心思,無非就是弄點錢花花。想想看,多麼安全、保險?另外,餘晰玫還是單身,更沒有家庭的紛擾。”
“哦,我明白了,難怪江成鵬會找那樣的女人,原來是有道道的。”白齊豪恍然點著頭,他真的是受用很多。
“行了,你去忙吧,一定要安排好,別出什麼茬子。”韓元捷擺出一副高深的模樣,道:“早動手早好,免得夜長夢多,因為江成鵬那邊有潘寶山,鬼精的東西,弄不好也會想到這一步。”
“得手之後,如果餘晰玫不肯交待怎麼辦?”白齊豪問道,“她畢竟是跟過大人物的人,輕易是不會就範的。”
“只要能達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韓元捷發了狠,“關鍵時期,在關鍵問題上來不得拖沓。”
“好的舅舅,我知道了,你儘管放心就是,那些事情對我來說是小意思!”白齊豪道,“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白齊豪離開後,立刻打電話叫了幾個道上人,直接奔向餘晰玫開的順喜酒店。
餘晰玫不在酒店,白齊豪便讓其中一人以承包酒店的洗浴部為由,找值班經理商談。因為近期受大環境影響,酒店的洗浴部原有承包人沒法經營下去,已經解約走人。現在洗浴部,由酒店自己勉強營業下去,日日虧損。餘晰玫為此很傷腦筋,一直在找新的承包人。白齊豪以此為誘餌,想釣餘晰玫出來,然後劫走。
主意是不錯,值班經理一聽馬上聯絡餘晰玫。然而,餘晰玫的電話卻始終打不通,家裡的電話也沒人接聽。
白齊豪隱約感到似乎要出事情,於是動用公安網查詢到餘晰玫的家庭住址,撲了過去。
沒想到又撲了個空,餘晰玫家中的保姆說主人回來後,大概在十點左右接到個電話,然後就出去了,到現在一直沒回來。
“查,餘晰玫晚上十點鐘前後接了那幾個電話,逐個排查!”白齊豪真正發慌了,他不想在這事上失敗。
半小時後,號碼查到了,就一個,嶄新的,沒有任何接打記錄。
“查開戶人!”白齊豪瞪起了眼。
開戶人容易找,是一個進城務工的中年男人。他被找到的時候,正在合租的民房裡睡大覺。
一番拷問,一無所獲。中年男人說是他貪圖錢財,有人要用他的身份證買個號碼,報酬是五百塊錢,他就答應了。
“拘起來!”白齊豪惱羞成怒,“按照最嚴厲的處罰,好好治治他!”
自知事情重大的白齊豪不敢有絲毫隱瞞,連夜向韓元捷彙報了實情。
韓元捷夢中驚坐,連連嘆氣,“走後了,看來是走後了。”
“舅舅,我看也不一定。”白齊豪似是在安慰自己,“餘晰玫是個單身女人,夜生活想必很豐富,沒準一整夜都和小白臉鬼混了呢。”
“也有可能,但願如此啊。”韓元捷也給自己打氣,“齊豪,你要高度關注餘晰玫的動向,如果明天還是聯絡不到,就作為失聯立案,然後花大力氣去破案,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