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你該不會是吃醋吧。”我挽著蕭雅的手立刻閃到敖年鋯的身後,想故意嚇他一跳,誰知他沒有被嚇著,眼眶竟然還紅紅的。
“該不會是真吃醋了吧。”蕭雅一看那雙紅眼睛,立刻掩著嘴偷笑。
“吃你哪門子的醋啊!”敖年鋯無所謂地傻笑,“我是昨晚看書看得太晚睡眠不足而已。”
呵呵,他敖年鋯也會挑夜燈開夜車看書?真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
後來據說這部愛情劇得到了空前的成功,校內外好評不斷,因此校長狠下心來決定以後每一年都要舉行話劇表演。
為什麼我要用到“聽說”這個詞呢?那是因為表演當天,我在回去學校的途中遇到飛車黨。不僅我那少得可憐只裝著幾十塊錢的錢包被搶走,就連人也被撞得飛了出去,跟黑油油的大馬路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我竟然還暈倒了。我被送進了醫院。於是便錯過了話劇女主角。
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個人是敖年鋯。
我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電子鐘,然後問他,“你這個時間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應該扮演一棵大樹看歐陽俊澤跟其他女生卿卿我我的嗎?”我本來想一笑帶過,可是話一出口,竟然帶著明顯的哽咽。
我內心酸脹得難受。眼淚如壞了的水龍頭一樣嘩啦啦地往外冒,控制也控制不住。
“哎呀你不要哭好不好?我扮小丑給你看,還是我說笑話……你……舒晴,這沒什麼大不了啊,還有下一次……” 。。
有沒有一張藏寶圖,能讓我找回你(4)
“哪有下一次?今年都已經高三了!”
是啊,要告白的話,再不說,就來不及了吧。
4。
別看這裡現在還真建成了棒球場,以前,這裡是學校隨便搭建起來的大舞臺。在這裡,我曾經與你共同出演過一場戲。
“你的朋友——也就是這次攝影展的主角不來嗎?”
蕭雅撥開人群往我這邊走過來。她剛剛闔上手機,好像聊了很久電話的樣子。她對我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你的朋友還真神秘呢,我剛才還想要讓你給我們介紹一下,誰知道回頭就找不見你了。”我嘿嘿地打趣。是剛剛才發覺,即使這個叫做“捕風”的攝影師拍下多組不同風格的照片,但是吸引最多人停留駐足的,卻是隻有三幅照片。
除了剛才看到的那兩幅,我和蕭雅一同來到第三幅照片前。
也是會場最多人圍觀的一幅作品。
是一個大約只得七八歲的小女孩,她有一張雪白的臉,頭髮眉毛面板也是通透的白色。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一個患了白化病的小女孩。可是在這個患病的小女孩臉上,卻有著讓人看了就感覺心頭一熱的溫暖笑容。
她笑得那麼開心,純真。兩隻小小的眼睛也眯成一條線。
“很溫暖。”我對著蕭雅說。
“那你知道這幅作品的名字嗎?”她忽然開口問我。
是這時才發現,這幅作品並沒有署上名字。是攝影師故意作出來這樣的效果嗎?還是說,這幅作品本來就沒有名字,任由所有的觀看者天馬行空地想象。
“這幅作品的名字,叫做《晴》。”
我嚇了一跳,趕緊循聲回過身去。
他其實並沒有什麼改變。依然如當初初見那般儒雅俊朗,美好得不像話。他只是把簡單的白色校服襯衫換成合身的西裝而已,他只是在自己高挺的鼻樑上多放一副眼鏡而已,他只是,成為了別人的風景、成為了別人身邊的誰而已。
而這些,並不能把他從我記憶裡最初的美好模樣趕走。
歐陽俊澤微笑著對我打招呼,“舒晴,好久不見。”
我以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