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山。他來人間幹嘛呢?
“既然是道明的意思,那你說!映姐,需要我幫你做什麼?咱先說好!要命的事兒我可不幹,我死都死怕了!”我把我的立場和底線跟肖映說清楚。
“不要命,我只是希望你能帶我去見一個人。”
“誰?”
“秦海讓!”說這三個字的時候我看到肖映的臉sè變得鐵青,似乎想到很多痛苦的回憶。
“這個……我可能做不到。”我想了想,覺得幫不了肖映,就鼓起勇氣拒絕了她。
“為什麼!那個和尚明明說你可以幫我的!”肖映一激動,馬上變了臉,頭頂上的面板開始腐爛,五官也漸漸模糊起來,她的雙手使勁地撕著自己的嘴,手裡還握著一條拴在兩個小孩腰間的繩子,我仔細一看!去他媽的!誰說這是繩子?這是小孩的臍帶!
”姐!姐!你聽我說啊!“我見肖映想要暴走,趕緊出言勸阻,“姐!不是我不幫你!我連這個秦海讓是哪裡人,什麼模樣,什麼口音,住在哪裡都不知道,實在是力不從心啊!
肖映一聽我這麼解釋,居然“噗嗤”一聲樂了,把嘴裡的爛肉噴了我一臉。
嗬!我胃裡這個難受勁,甭提了!
“我沒說讓你自己找啊?我可以幫你。”肖映的臉逐漸恢復了人樣,“我的這兩個孩子,能夠感應到秦海讓的位置。”
“真的?那他在哪裡?”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就在水城。”
聽到肖映的回答我都快哭了,有你這麼難為人的嗎?要跟祖國母親一比,水城確實小,可要跟一個人來比,那水城大了去了!我上哪兒找這麼一個負心漢去?
“怎麼?都說這麼詳細了,你還是不肯幫我?”肖映的臉又開始變sè了。
詳細你大爺!你丫變臉的冷卻時間能長點兒麼?
雖然心裡不服氣,可為了不與女鬼正面衝突,我扯著嗓子吹著牛逼:“姐!這事兒好辦!包在我身上!沒有比這再簡單的事兒了!”
肖映見我思想端正,態度積極,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嗯,就知道你是好人。”
好人?苦逼才對?我現在一心溜之大吉,就活動了一下腳腕,順便檢查了一下鞋子穿得牢不牢固。
“映姐,這事兒咱就算說定了,要沒別的吩咐,我就先走了。”我邊說邊往後退。
“好,咱們走。”肖映招招手,地上的兩個嬰兒就跳到了她的懷裡。
“咱——們——走?”我長大了嘴巴問肖映。
“對啊!不跟你走,萬一你騙我們怎麼辦?”
“那……那你怎麼跟我走?”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當然是附在你身上。”肖映理所當然地說,她懷裡的那兩個小娃娃張著沒牙的嘴對我yīn森地笑著,情形詭異極了。
我感覺我快要崩潰了,極力反對著:“我去你大……我去你大草原上流lang,追逐著漆黑漆黑的太陽!映姐!我半年多沒洗澡了,身上的綠毛都長滿了,你帶著孩子上我的身,那不是得遭罪麼?你看有沒有別的辦法?要不?我給您去買把傘?”
“不要!傘裡不舒服,這樣!你去找只黑鯰魚的魚鰾,要不多不少剛好三寸長,到時候我跟兒子都住裡邊兒去。”
鯰魚鰾!深更半夜的,我他孃的上哪兒去給你弄鯰魚鰾?再說了!鯰魚這種東西,因為經常趴在水底,鱗和魚鰾都退化了,要找三寸長的黑鯰魚鰾,可以說比在水城找秦海讓還難,這不是讓我死嗎?可是我又不願意坐以待斃,只得答應:“好!我去給你找找!”
“寶貝們,叔叔要去找工具帶你們去見爸爸了,你們跟他一起去好不好?”肖映對懷裡的鬼娃娃問道。
“布呱!”這倆兒小孩兒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