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刻意的跟著你們,只是一路同行而已。
多瑙河經常有水上賊寇打劫,你們帶得有侍衛,我們跟在你們身後會安全些,這是馬蒂厄哥哥說的,我們不是刻意跟著你們的,你別怪我們好嗎?”
說著便是好像受到了天大委屈一般,眼淚掛在眼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樣子,能讓痴情男心碎一地。
馬蒂厄果然扭頭看到了蓓兒塔的楚楚可憐的樣子,頓時心疼無比,馬上伸手過去摟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別哭,你這樣我會心痛的。”
聽著柔言軟語,蓓兒塔的眼淚聽話的噼裡啪啦的掉了下來,慌得馬蒂厄趕緊掏出一張雪白的手帕替她擦拭眼淚。
同時惱怒的扭頭習慣性的瞪著伯莎怒道:“你又欺負蓓兒塔,你為什麼總是如此?你就不能對她好一點嗎?你看看你,這樣惡毒讓別人怎麼看你?”
伯莎卻冷聲道:“不想看就閉上你的狗眼,還真和畜生一樣,你長著眼睛也是浪費,還不如戳瞎了。”
老公爵夫人呵斥道:“伯莎,你怎麼說話的?我都說了,馬蒂厄是貴客,你居然這樣跟一位貴族說話,真是沒有家教,還不趕緊道歉?”
說著她歉意地望向趙桓,用討好還有狡黠的笑著說道:“不好意思王爺,讓您見笑了,我的女兒太過驕縱,沒有規矩,還希望你不要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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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桓卻牽著伯莎的手,柔聲細語的對伯莎說道:“你呀,就是性情太直,不知道撒謊,看,把別人得罪了吧。”
老公爵夫人頓時啞火,馬蒂厄也是面紅耳赤,趙桓這麼說不就是說伯莎剛才罵他畜生說的是真話嗎?
伯莎乖巧點頭,牽著他的手說道:“咱們吃咱們的,無關的人別去理他,就當是嗡嗡叫的蒼蠅好了。”
馬蒂厄很想反唇相譏,甚至謾罵,可他一眼看到跟在趙桓身邊的嶽雷的時候,頓時嘴巴便閉上。
他可一直記得在教堂就是這位大個子侍衛掐著他的脖子,差點把他掐死,那一掐深入骨髓,只怕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滋味。
每次見到這位霸道的侍衛,他就不敢再放肆,只能哼了一聲,當做沒聽見,只是在趙桓拉著伯莎坐在了他們斜對面,他仍然不停的用目光朝著伯莎望著。
趙桓朝邵成章招了招手,說道:“把禮物抬上來吧。”
邵成章馬上讓幾個宦官抬來了一口箱子,放在了餐桌旁的空地上。
將箱子開啟,裡面是滿滿一箱綾羅綢緞,在綢緞上面有一個錦盒,錦盒一開啟,裡面珠光寶氣的滿滿一盒子的珍珠瑪瑙首飾。
看得老公爵夫人眼都直了。
趙桓微笑道:“這是初次見面給的見面禮,請夫人笑納。”
老公爵夫人高興壞了,捧著那一盒首飾,拿了這個看那個,接著又把首飾交給女管家,然後取了一匹布料在身上比劃著。
大宋的綢緞在歐洲非常受歡迎,都賣到了天價,這樣一箱子得值多少錢?怎能不讓她激動?忘乎所以。
雖然趙桓聽伯莎說了他們家的事,他不太想給這家人什麼好處的,但是他既然假扮了伯莎的丈夫,這女人又是她的繼母,這見面禮還是少不了的,所以還是帶了見面禮。
:()重整山河,從穿成宋欽宗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