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梨撇了撇嘴:“無論結局如何,都比嫁給那種傢伙好,一切就有勞姐姐了。”
“公子,輕點兒,哦……”一聲細碎的聲音,壓抑地從綠柳的嘴中傳出,剛才,綠柳出門時,不知被誰潑了一盆水,渾身淋透。懊惱的她只得退回屋子,脫下溼衣服正欲換上乾衣服時,門,在不知不覺中被開啟了道小縫,隨即又被合死。
孫公子今日,按例前來拜會若梨,然而,若梨對他始終不冷不熱,說了幾句話,就藉口有事,匆匆離開。而前來送茶水的丫鬟,卻在離開時,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登時上下溼透。
那丫鬟,他是認得的,前年在若梨的房中,還試圖勾引過他。那時,她也是一身淋水,全身的春光幾乎暴露出來。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彷彿當日的情景重現。抿下一口茶,而心中的慾望,愈發高漲起來。
孫儒才悄悄尾隨進了綠柳的房間,合上門。那雪白的身體就在前方,那雪般的晶瑩,充斥著他的邪火。此時,綠柳正要穿上乾衣,冷不防被人從後面抱住,嘴巴也被人捂住。
嗚嗚,掙扎中,她看清了來人,正是孫家的長公子。老天,竟然會是他。而對方,早已急不可耐地衝入了她的身體,一股巨大的疼痛席捲而來。
嗚嗚,綠柳嗚咽著,緊緊抱住了孫儒才的身體,十指在他的背上勾出了血痕。而對方,卻對這小痛絲毫不在意,仍然強勢的進出著她的身體。疼痛逐漸被歡愉所取代,綠柳逐漸呻吟出聲,賣力的扭動著身體。
“十二孃,四哥,你們終於來了。孫公子剛才的樣子,嚇死若梨了。”若梨手拿著帕子,不斷地擦拭著眼淚,對著十二夫人和四哥哭訴道。
“那小子敢輕薄你。”聞言趕來的若愚怒火中燒,跟著妹妹直接進了梨花小築。然而,若梨搖了搖頭,指向綠柳的房間。走廊上瀰漫著靡靡的聲音,女子的呻吟,伴著男子的吼叫,一波又一波。
這聲音……十二夫人和若愚同時變了臉色,若愚急忙對紅豆說道:“你在外侍候著小姐,不得有誤。”,隨即又招喚過一小廝道:“速請大夫人和將軍過來,記得,不準聲張。”
一盞茶的功夫,大夫人已到了梨花小築,待看到自己的侄子與婢女的醜態後,登覺十分沒臉。而將軍也趕了過來,在聽聞此事後,他雖什麼也沒說,可看向孫夫人的目光,卻帶了幾分鄙夷。
綠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在府內,如果女子與男子偷情,按照府內的規矩,是要被浸豬籠的,更有甚者,還會被大夫人的刑罰折磨死。天,她是被強迫的。
“爹爹,算了。”若梨不知何時靠了過來,拉了拉慕將軍的衣袖:“君子好成人之美,爹爹不如把綠柳送給孫公子吧,將來我嫁過去,與綠柳姐妹相稱就是了。”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沉了沉。若梨好歹是一等國公之女,卻要與一個偷人的婢女姐妹相稱,這不是折了慕府的顏面嗎。
“若梨,你先回十二夫人那裡吧,這裡,有爹爹處置。”慕將軍手上青筋暴起,敢在他府裡偷人,這要置他和若梨的顏面於何地。
“若梨,走吧。”十二夫人拉開若梨,帶著她和若愚離開。若梨貌似渾渾噩噩的出了梨花小築,心裡卻樂開了花。
“這就是你的好侄子。”慕將軍將手中的茶杯砸向孫夫人,怒道。
孫夫人跪在地上,臉色鐵青。她這侄子的荒唐,自己早有耳聞,可今日,竟在若梨的小築內偷人,此事若傳出去,孫家和慕家的顏面,可就掃地了。
然而,她還是打起臉面,說道:“將軍,此事已經發生,妾身已喝令下人,絕對不會將此事傳出去。那個不爭氣的孽障,妾身已經送回去調教了,想必左相府,自會給出說法。”
再說孫儒才,他回府後,父親少不得發了一頓脾氣,罵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