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狼奔豸突狀,四下驚逃。
大鳥尚在半空中,其雙翅倏然一收,快若電閃一般衝下來。一個身形稍慢的修士,猝不及防之下,竟被大鳥的鐵爪抓起。此人毫無還手之力,悲呼了一聲,徒勞地掙扎了幾下,便不再動彈。
大鳥的雙翅適時展開,足有七八丈寬,猛然扇動了兩下,‘呼’的一聲,拔地而起,竟是帶著那個倒黴的修士,朝著高高的崖壁上飛去。
死了個人,危機暫去。而餘下的修士,亦不敢留在原地。有兩人衝著林一的方向而來,後面還有幾人,緊跟不輟。
“這金頂雕可真是兇殘成xing,非築基修士不足以抵擋啊!”跑在前面的,是一個子稍矮些的年輕男子,還不忘時時回頭,衝身後之人jiāo代著什麼。
“方才那位仁兄,可真是慘嘍!師兄啊!你我若是跑的慢一步,說不定是同樣的下場呢!”後面自稱師弟的人,則是埋著頭只顧著跑路。見師兄發出感慨,他忙餘悸未定地附和了一句。
“前面的兩個小子,給我站住!”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厲喝,使得這師兄弟二人加快了腳步。
“哼!我看你兩個小子能跑到哪裡去!”說話之人,是個三四十歲模樣的中年修士,有著練氣圓滿的修為。他恨恨地咒罵了一聲,衝身邊的同伴示意。餘者五人,歲數不等,卻有著練氣八層、九層的修為,皆是一臉的憤慨,猛然衝上前去,只是轉眼間,便將跑在前面的兩個年輕人圍在了當間。
見勢不妙,兩個年輕人只好停下了腳步。其中個子稍矮些的男子,連連擺手說道“諸位莫要誤會!方才的情形,實在是與我兄弟二人無關啊!”
“哼!怎會與你無關!若非你二人惹怒了金頂雕,我星元宗的葛師弟,又怎會無辜慘死!”那個中年修士怒聲相向。
“這……這也怪不得別人啊!崖壁之上只有一株仙蘭,誰不想要呢!只是未曾料到,仙蘭距那金頂雕的巢xue是如此之近。那扁máo畜生髮起怒來,可認不清你我的!呵呵,這位師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矮個子男子陪著笑臉,出聲辯解著。
“不要廢話了!快為我葛師兄償命!”對方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已是祭出了飛劍,擺明了要動手。
“慢著!且聽小弟一言如何?”見狀,師弟模樣的年輕人有些急了。這哪裡是要為師兄報仇啊!這分明要殺人越貨呢!與矮個子師兄悄悄換了眼神後,他拱拱手,衝著對方笑道“雖事出有因,而人命已無,我師兄弟二人心中亦是不安吶!這便將仙蘭奉上,聊表寸心!”
師兄已將一株yào草取出,苦著臉說道“師弟言之有理!”
對方六人,見到那株惹人眼紅的仙蘭後,彼此相視後,神sè不定。為首之人眼睛一瞪,喝道“將仙蘭拋過來,勿要使詐!”
師兄無奈地看了一眼師弟,只好手臂一揚,將仙蘭拋向了那個中年修士。
方才還是橫眉立目的模樣,見仙蘭到手,那中年修士禁不住lu出笑容,便是四周那六個同伴,也是輕鬆得意的神情。
見對方拿出一yu匣,收起了yào草之後,依舊沒有離去。被圍在當間的師兄弟二人,均是心頭一沉!
“諸位師兄,仙蘭已奉上,你我就此別過!”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口氣也更為的小心。師兄衝著對方連連拱手,一邊不忘眼光巡睨,以求退機。師弟也是陪著笑臉,呵呵笑著,卻是與師兄一般的模樣,四下張望著。
對方為首的中年修士,與同伴使了個眼sè後,帶著譏諷的笑意,說道“一株仙蘭,換一條xing命!你二人倒是好算計呀!這世上有這等便宜的事嗎?”
“呵呵!人死不能復活呀!要不,我兄弟再賠上一些丹yào?我丹元宗的丹yào可是鼎鼎有名啊!”師兄依舊是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