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為三寨?此又是何意?”
阿真知道他們不懂,深入明講:“把七十萬兵馬分為左中右三寨,左寨安置四十萬兵馬以洪老將軍為首,開於渭山東南,但卻只設二十萬頂兵營。中寨安置十萬兵馬,以肖老將軍為首,開到渭山西南,多設二十萬頂空餘營帳。以此來迷惑鐵木齊,牽制他後,剩餘下的二十萬兵馬則以我為首,挺進痿水窄道內十里地安扎,大事可謀也!”
“這……”四將聽的茫然,眼內的問號不停閃爍。何師道犯暈,皺眉疑問:“右相,右寨有四十萬兵馬卻只安二十萬兵馬帳蓬,而中寨明明只有十萬兵馬卻要安下三十萬帳蓬,且我們大軍伸進險道,必人心惶惶,如何能使得?”
阿真所設的兵略,是昨晚與憫兒兩個頭腦加起來,反反覆覆,推翻再改良,改良再推翻出來的,可以說是毫無破綻,而且面面俱到,基本上把每一個銜環都想通打通,現見五人臉龐皆掛駭色,趕緊提氣說道:“你們不須要感到恐懼,渭山左右皆布有我們的大寨,鐵木齊必定不敢輕舉妄動,他會遲疑、會懷疑。”話落,食指直指痿通力點,“就在鐵木齊遲疑下,我們火速拿下痿山,當鐵木齊反應過來之際,以痿山之重,他必定親率大軍前來奪取。”
生死緊要之處,五人皆耐不住了,急急搶問:“該當如何?”
阿真沉岑了半晌,目光深邃如淵,暗暗嘆了一口氣,才把手指點在渭山左側說道:“待鐵木齊下山之時,於肖老將軍疑多的十萬兵馬,壓前對渭山擺開隨時進攻架式,牽制住渭山駐軍。然後洪老將軍便率疑少的四十萬兵馬,猛烈攻打渭東南屏障。早在鐵木齊眼裡,右面是三十萬兵馬,左則是二十萬兵馬,兵力必定早傾斜於右,而我們率有備之師,猛襲安逸之旅,豈有不勝的道理?”
“妙哉,妙哉!”這番話說的五人心裡一陣激動,連連點頭讚揚。喜孜孜之際,何師道心有疑悸弱問:“右相固然精妙,可真能如此嗎?”
阿真笑拍了拍小心肝的何師道,很確定地點頭承諾:“成事在天,謀事則在人,只要天意不變,我必在兩個時辰內拔下痿山三座營寨,然後於夜來之際再敗鐵木齊於渭山峰腳,次日再拿汾州與邢州,然後大軍前開到黃河北流中段,直逼上太原、真定、石家莊。”
五人駭然大驚,不敢相信仗還沒開打,他就把大半個失疆給收復了,五顆蒼蒼白頭既是不信又極其期望湊於他跟前,緊屏著呼吸虛問:““真,真能如此嗎?”
他們佈滿年輪的急切臉龐突然放大在瞳孔內,阿真失笑點頭給予確定。“真的,只要你們按令行事,不出五日,我必邀大家站於邢州身後,觀看咱們的渡河水寨。”
“是,末將萬死不辭。”狂喜已然表達不出他們心中的雀躍和激動,五人立馬站的挺直,抱彎老軀請令:“權從右相調遣。”
“好。”見大家都幹勁十足,阿真立馬轉身走進帥桌,拾起銅製令牌大喝:“顯義大將軍。”
洪擇處到劇烈激動中,大步虎跨出例,揚聲大吼:“末將在。”
“既命你為龍虎大先鋒,率徵南、徵西、徵北、護南、護西、護北、重旗、嚴旗,四十萬兵馬立即開至渭山東南駐紮,靜待本相軍令期間,嚴閉寨門,所有人不得以任何籍口出寨,違令者斬!”
“末將令命。”熱血沸騰接過他手中領牌,洪擇氣勢彪凜,急退到旁邊,靜心等待。
交出銅令,阿真再摘取一令,“昭佐大將軍。”
肖文早等急了,急忙跨前大喝:“末將在。”
“既命你為龍虎大參統,率鎮北、討北、拒寇、伐寇,十萬兵馬,於渭山西側二十里落紮下三十萬兵馬營寨,靜待本相軍令期間,嚴關寨門,所有人不得以任何籍口出寨,違令者斬!”
“末將領將。”接過軍令,肖文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