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誰信誰就是蠢豬。”
以為手到擒來了,沒想到這個賤種yin笑一斂,變不賤了。耶律舞一陣錯愕,訕訕愣看他的賤臉,柳眉微皺道:“你不想了嗎?”
“要的話我回去找阿藍就可以了。”阿真覺的自已很可笑,宛爾站起身,扭頭對遠處等候的麻骨使喚結帳,就對她笑道:“夜挺深了,我送你到內城吧。”
“哦,哦!”耶律舞很是迷惑,不明白他是在對她欲擒故縱,還是本就耍她在玩,與他並肩往東門行走了一段路,四下冷冷清清,一股荒涼之感讓她鬱悶,輕仰美臉,狐疑睇了他一眼,遲疑說道:“雖然阿藍是你的婆娘,可是我比她漂亮。”
“這點倒是真的。”阿真當然贊同,斜下眼眸,嘴巴裂到耳根上說道:“漂亮是漂亮,不過吹滅了燈,烏漆嘛黑裡,也都一樣,更何況阿藍長的也挺美。”
聆聞他這道下賤之語,耶律舞啐了一口,胸口悶悶前跑道:“前面轉角就是東門了,我自個兒回去就行,你還是去和阿藍吹燈吧。”
“那你自個兒小心點。”對自顧奔走的倩影喊了一句,夜靜更深,四下空蕩宛若閻城,遠處小貓偶爾咪叫吟哦,世界陷入了寂寥。
不知不覺已是子正,漆黑一片天宇看不見烏雲滾騰,沒驟雨沒霆電,可陣陣寒風卻不息。夜深人靜南城街道上,三條黑影猶如鬼魅,身影若幻飛竄於黑暗幕色之下,跳躍弦度極大,可落到屋頂上的雙腳卻穩固之極,無發出任何聲響,更沒有半絲急驟。
麻骨四人安安靜靜跟在阿真身後,寒風拂掃下忽覺空氣有著細微波動,警覺一起,轉身雙目如狼四掃,驚見平房頂上忽站三條身影,臉色驟變,刷的一聲插出腰前剔骨刀大喝:“是誰?”
“怎麼呢?”再過一條街就抵達府了,身軀突然被登特都、格道吉和巴赫薩圍護,阿真愣愣轉過身,看見麻骨一人自個兒站前三步遠,紛紛抽出彎刀,仰頭向前方的天空凝瞪,也不知在搞什麼東西。
“少爺有人。”登特都背對阿真,面朝外地嚴陣以待,神情冷峻道:“十數丈外的屋頂,左兩個,右一個,能無聲無息突然靠到十丈之近,必定扎手。”
“哦哦哦!”阿真愣愣點頭,賊腦往空蕩街道眺看,掃遍平頭馬房屋都沒見著個鬼影,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地狐疑,麻骨他們不會是耍他玩吧?空空蕩蕩哪來的人?
前來的只有三人,而且還是三把老骨頭,一人背後掛弓,一人腰間纏刀,另一人則拿扇子,三人皆白髮蒼蒼,兩嚴一詳,拿扇老頭單獨立於左房上,留有長鬍須,鬍鬚也是白的,面容和藹慈善,一副凡事好商量的樣子。另兩名,臉上除了眉毛外,不見半根毛,老臉上佈滿著皺紋,因為冷峻,本就是皺摺老臉更凸顯衰老。
三人的表情雖然皆不相同,可炯烈目光卻是一致。白髮老頭無奈看著下面扭頭晃腦的大姑爺,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唯有賭上一賭了。
“姑爺勿慌,是老奴。”福絨默然地嘆了一口氣,渾厚聲音突然在黑幕裡順著寒風傳了過去。
扭頭晃腦的阿真忽聞遠處有人說話,又聞這句“姑爺”老臉一怔,隨後欣喜萬分回喊:“是不是沈老爺子呀?”
“少爺小心。”麻骨四人額頭滑汗,緊緊把要上前的他死護於身後,郡王不懂武,自然不知道。但是他們心裡可清楚的很,能無聲無息靠近十丈,而且來人喊話彷彿屏著幽山屏障,飄渺不定,雖細卻又很清析,足見來人內力之精湛。
福絨聽他叫喚沈老爺子,眉毛頓彎彎地高揚,瞥看了兩名師弟,身形一閃,人便站於街道上,呵呵前走說道:“姑爺只記得瀋海,怎就把老奴給忘了。”
“站住!”麻骨大驚,難於相信房上之人竟然憑空就站於街道,直懷疑此是人還是鬼,駭懼地護著阿真後退,咆哮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