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自已咽口水,臉兒浮出一抹紅胭脂,收起笑容,輕哼地嗔瞪他一記,“你說的全是真的?沒有當走狗,也沒有和和……和母狼睡……睡覺?”
“沒有,絕對沒有!”夭壽啊,瞪人都瞪的這麼千嬌百媚,這不是存心勾引棍棍犯罪嗎?遭了,早上差點對阿藍犯罪,現在又想對殷大小姐犯罪,看來這段時日把棍棍憋死了,等一下很有必要去趟青樓,讓棍棍放放風,透透氣,順便欺負欺負小姐兒們。
一個虎背熊腰,臉上又長滿麻子的女人,殷銀也不相信他會色到飢不擇食地步,立馬就相信他的話了,開口再問:“那你什麼時候回國呀?”
“我想在過年前吧。”阿真雙手一攤,彷彿很累地仰靠於床案上,嘆氣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這些國家大事,真是太累人了,談了好些天,都沒達成共識,應該還要再耗上一二個月吧。”
“為社稷做點事就這般抱怨?”殷銀輕啐,卻也不是真心責怪他,看著他一副很是疲憊的樣子,心裡頓時一陣難過,輕柔說道:“好,我聽你的話,中午就回去,不給你添麻煩。”
沒想到這麼利順就把殷大小姐騙了,阿真不動聲色輕點了點頭,“嗯,你一個女孩子家家也不要整天往外跑,好好呆家裡,這樣子老太君才不會為你操心。”
殷銀吐了吐小舌頭,溫柔婉約道:“好,聽你的,不往外跑了。”
“這麼聽話?”阿真皺起眉頭,“不太像你啊,殷大小姐。”
“孃親也說女孩子要安於室內,不然……不然……”說到這裡粉腮突然血紅,羞恥地偷窺了他一眼,咬唇蚊喃:“不然會……會……沒人要的。”原話是,不然癩蛤蟆會不要她,可真的是太羞人了,哪裡說得出來。
“這就對了。”沒想到殷大小姐也會聽人勸,阿真止不住地點頭,站起身說道:“好了,你再休息一下吧,我還要進宮去和遼宗談判,中午再來看你。”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要走了,殷銀急迫地跟著站起身,不暇思索嚷喚:“那……那你路上小……小心。”這輩子還從來沒這麼緊著過一個人,他在古井說恨她,讓她心情惡劣到極點。現在對她這般好,又讓她沐浴在雲宵。
殷銀臉兒紅紅地想著,羞羞往被關上的廂門再輕眺,回想殷氏傳裡的林公子與殷小姐,噔起羞的無地自容,急跑上床,拉上被褥掩蓋住自已。咬唇羞想,如癩蛤蟆要學書中林公子那般對她,那她……她會……會依他的。
幹!人果然不能長的太帥,他明明已經很摭掩自已的光芒了,可哪裡有用啊!像他這麼出眾的大帥哥,哪裡是自已想低調就能低調得起來的?
“唉!”出了客棧,阿真很是苦惱,長長吁嘆了一口氣,感慨不已,我本無心去戀花,奈何花卻不饒他。帥呀帥,你真是害人不淺吶!
麻骨見郡王堵在人來人往的客棧門口不知感嘆什麼,疑惑欺身詢問:“少爺,接下來要去哪裡?”
這不是廢話嗎?棍棍已經在向他抗議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麼可以虐待?大步往街道前跨,“走,下一站天后,哦不!是青樓!”
“青樓?”麻骨撐起傘的黑掌一頓,愣愣瞟看一本正經的郡王,奇怪道:“少爺現在要去逛窯洞?”
“沒錯。”阿真一臉正經扭看麻骨,教訓說道:“做人的立身之本,就是言而有信,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馬難追。昨天說要嫖,就一定要嫖到。我老爹總掛在嘴邊的話是‘忠為衣兮,信為裳’,所以‘信’是做人最主要基本,懂了嗎?”
“額?呃!是!”麻骨老臉訥訥,愣點了點頭不敢多言,急步往西城引領。**也要有信?他們家郡王真是出乎人意料,高人幹事就是與眾不同!昨天他大爺說要去嫖黑黝磨嘰和人面模子,那我就把他領到這兩地去,看他大爺還能不能這麼大義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