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這小妞怎麼在這裡,怎麼不站在寶血樓那一方,卻站在這個司徒帥哥的身後?莫非看上這個帥哥了?
觀到這一幕,阿真心裡突然一陣不是滋味,咳出一口濃痰再往紅地痰一呸,抱起胸喚道:“設坐,老子倒要聽聽你個老頭會有什麼解釋。”
牛蛋和馬哥心靈手巧,早就自帶了椅子,而且還是張巨大貴妃椅,眾目睽睽裡,兩人一扛,往邊上一放。“門主請坐。”
阿真往巨大的貴妃椅一看,頓覺兩人有前途,毫不客氣屁股一落,蹺起二郎腿舒服招手:“弄些水果、糕點來吃。”
“早備了。”胡車兒的狗腿也不輸牛蛋和馬哥,趕緊捧著四色糕點,三樣水果,嘿嘿嘿賤笑。
楊騰飛等人眼見他大爺壓根沒有半點尋仇樣,反倒是出來渡假般,皆上翻白眼,無聲往他椅後恭站,抱起胸等他大爺指示。
慕容青印和各大門派怒瞪這個東西,其囂張模樣讓眾豪氣忿難平,可今次來的目的是討說法,懶的搭理這個狗東西,待完事了必給他好果子啃。
擘天堡雷大少從阿真身上轉過眼眸,臉色不太好地站起身,繼續討說法對慕容青印疑問:“照剛才慕容莊主所說,連日來的事不是你所為?”
“當然不是。”慕容青印對那個狗東西是氣在心裡,可大事要緊,轉移目光點了點頭,抱拳站起身說道:“我慕容青印一向敬重各位朋友,怎會做出這種不義之舉。”
程家堡程老爺子沒辦法接受這種說法,倏地也站起身抱拳冷問:“老頭親眼所見來人是十二生肖兔姑,手中貼子亦是你慕容青印之名,莫非兔姑不是你的人?”
“程堡主勿怒,聽老頭道來。”慕容青印陪笑壓了壓手掌,抱拳左右躬道:“大家有所不知,此兔姑以前雖是我座下一堂,可是卻已反叛,確實不幹老頭的事。”
兔姑人就是阿真綁去的,手中梨子一扔,自然開口喊問:“既然如此,那慕容死老頭不妨說說兔姑為什麼要反叛,反叛的理由是什麼啊?”
安靜聆聽的眾人忽聞此問,皆扭頭瞥看了他一眼,再轉眸看向慕容青印,冷無敵也是很難接受慕容青印的說詞,坐於椅上淡淡道:“既然慕容莊主說兔姑反叛,那兔姑是因何事反叛吶!”
慕容青印心頭一氣,冷瘋子竟敢跟自已這般說話,目光往他椅後的羅隳、程華茵、莫瓊等人瞟看,見這些老不死的也正用目光瞪看自已,心頭一窒,眾豪都在,不能大動,只得陪笑回道:“老頭也不知為何,好好的兔姑就突然反叛,與這群蒙面之人四下敗壞老頭聲譽,幹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著實不能輕饒。”
“嘖!”阿真馬上不屑地哼出一鼻子,拾起另一顆梨子再問:“那本幫主再問你,這群人為什麼要幹出這事些?幹出這事此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啊?”
他這副高高在上口吻讓慕容青印和後面十二生肖氣極,慕容青印臉龐發黑,揮手喝叱:“這群人乾的事,我豈能知曉。”
“前也不知,後也不知,那本門主就奇怪了,真的有這麼一群人嗎?”阿真理所當然呸了一口,高高在上說道:“皇榜下來了,慕容你這個老頭子就是要稱霸武林,認為誰也不敢反抗你,一副有恃無恐樣。可是你卻沒想到大家突然團結來西寧,所以你害怕了,現在就一推四五六,想要日後再一個一個除了,是不是這麼個意思啊?”
“本莊本從沒想過當武林盟主。”慕容青印臉龐鐵青,甩袖重哼:“說不定你就是那幫蒙面人。”
“不錯,我就是。”阿真點頭承認,眾豪詫異齊目射來,無所謂懼站起身,手指直指慕容青印:“所有的事都是我乾的,幕後主使就是慕容死老頭。”
怒目而視眾豪聞此言,便知沒有這種事,轉眸齊集慕容青印,待他如何說法。
慕容青印站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