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怒瞪這個死老頭,越看越覺的熟悉,皺眉詢問:“老頭是不是見過你?”
阿真心頭一跳,壓嗓哼了兩哼,擺手蔑視:“攀關係也沒用,今天你不把滅我表弟一門血案還來,我就拔了你的無恥眉毛,剁碎你身後那幹玩意東西。”
“有種!”寶血樓一干人對慕容山莊早就不爽了,聽得這番豪語,冷無敵站起身大讚一聲,轉眸觀看這個猥瑣老頭,皺眉問道:“車震門我從沒聽過,可慕容山莊十二生宵鼎鼎大名,你竟有膽在放下豪語,難道就不怕死嗎?”
“人都要死,有什麼可怕的?”阿真哼了哼,不敢多站讓人認出,轉身走到貴妃椅落坐,手指上位激道:“就憑那群東西也想要我的命,抱著枕頭做夢比較快,一群跳樑小醜罷了。”
十二生肖原對這個猥瑣老頭怒火沖天,現聽此話,有人已忍不住了,一團肥肉倏地竄了出來,站於中央,手上狼牙棒往地上狠砸雷咆:“出來。”
阿真第一次見到有人長的這般的肥,不可思議上下瞟看了一番,他不懂相撲,對身後的人招道:“小治,上去把他撂到。”
“是!”蔡經治無所懼,冷冷冰冰跨走到中央,對上大肥豬,輕蔑一瞄,“來吧。”
眾幫派自見此凜冽大漢,心裡暗自喝彩,目光睜的大大,聽完大漢話語,猛地裡轟隆一聲巨響,一股猛烈熱氣衝來,震的他們不得不暗自提氣自鎮。
肥豬單細胞,聽到輕蔑的話語,抄起狼牙棒便往蔡經治腦袋砸上,大地顫了三顫,紅地毯被砸出個大坑,肥腦左右瞟看,尋找消失的人。
“好身手!”提氣自鎮的眾豪齊聲大讚,目光瞟在站於蠢豬肩上的大漢,弧形如流虹,身手一個好字了得。
阿真見這頭肥豬肥的出奇,連人站於他肩上都沒發覺,這肥肉厚的可謂驚人,揚聲喊道:“肥豬,人在你肩上呢,找毛啊。”
話落,蔡經治也不留情了,大腳丫一施力。蠢豬感覺肩上胛骨奇痛,一雙肉腿難於堅撐,重重下墜,卟通一聲當場跪了下來。蔡經治心底納悶,就這貨色也算是高手?屬不知自已以前已經是一流高手,受命公主領萬人日夜非人操練,手力腳力自然強大無法相像,陡峭壁沿都是如履平地,那可不是常人能幹。蠢肥一跪,懶的再與其糾纏,一個盤旋落地,不氣不喘走回大王椅後,抱胸靜待。
眾豪觀見這一幕,皆啞然結舌。這時,鼠溫身影飛竄,速如擘電縱躍於中央,下見蠢豬額頭冒汗,臉情扭曲,僵跪於地不動,心裡驚駭,瘦爪住肩上肥肉一抓,提力拉起後,紅地毯深陷,蠢豬兩腿血跡斑斑。
“好霸氣的腳勁。”鼠溫揮手讓蠢豬離開,一雙鬥雞眼凝睇阿真,“貴門果然臥虎藏龍。”
阿真仰躺於貴妃椅上啃梨,瞧見這個鬥雞眼老頭把大肥豬拔出來,嘿嘿點有頭:“好說,好說,你的眼得看看大夫了,斗的這麼厲害,著實讓人擔心。”
鼠溫天生就是鬥雞眼,最痛恨的就是別人拿他的眼說事,喉頭梗上一口血,老臉鐵青道:“費話少說,劃下道吧。”
聞言,阿真頭一點,蓮花指反點:“死駝背的上去把這個目光集中在一條線上揍吖了。”
楊騰飛扮的是駝背,自然彎弓身子,撐拐緩步上前,走於中央招手淡道:“來吧,使全勁啊。”
想他鼠溫縱橫武林數十載,手刃之人成千上百,前面這個無名鼠輩竟敢這麼囂張,一對鬥雞眼越鬥越厲害,臉上殺意全現,驀地縱身而前,左手探出,抓住駝子後腰,提了起來,右手搶過他手中的拐仗,反轉而過,往上一插,勢有橫穿身軀之厲。
楊騰飛被抓了個猝不及防,身軀高飄於半空,手中柺杖一失,心裡大覺不妙,自幼名師高徒,學慣各家所長,知曉此爪是斑鳩鑽巢,一個不好肚髒捅破。千均一發下左手擒握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