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想辦法。老爹你到現在還死不承認,叫我怎麼給你搞定這件事啊?”
“我……”蘇武猶如竇娥轉世,冤的是捶胸頓足,認下來讓愛婿幫著摭掩摭掩,可他真的沒奸誰啊。不認下來愛婿又說的如此緊迫,一副大難臨頭模樣,一個我字支支吾吾掛於嘴邊,直講不出下話。
“你……哎!”阿真見他還支支吾吾,重重往地上大跺腳丫,拍腿破罵:“人家可是有憑有據,按情是條條有理,說是這個姑娘他爹十年前是你的好友,一日受你邀請來到府內,喝了幾杯後你便讓婉真岳母來琴彈助興,後來你喝多了便非要婉真岳母陪他過宿,他是百般推委,奈何你卻牛脾氣,威脅其若不從便要殺死他和婉真岳母,所以他便從了。事隔十年,他說是你懷恨在心,以牙還牙來姦汙了他的閨女,你還不認,再不認皇上知曉了,這可是姦汙國戚,不僅你要砍頭的,我這個右宰相也因你而坐罪了。”
蘇武聽得臉陣紅陣白,當年孃親說想再要個孫子,他卻無法行房了,只得上街尋找個斯文書生來代孕,事後給了這個人一些銀子,便沒有連絡了。他自已都不知這是什麼人,何來複仇之說?。
急湊裡趕緊說道:“愛婿別急別急,為父與你說,十前父親在太原府一場戰爭中受了重傷,傷其命根,軍醫為保父親性命已為我閹割了,兵部裡都備有記錄,絕不可能十年後去行此禽獸之事,你儘管放心便是。”
“胡說八道。”不聽則矣,阿真聽得勃然大怒,大逝皆去地搖頭哀拍大腿,欲哭無淚指著他鼻頭猛點:“大禍臨頭了你還死不承認,若真十年前已閹割,淨風從哪裡來的,莫非是婉真岳母揹著你偷人?假如真是如此,你又如何不作聲響?這麼不守婦道之人,早就該休,還會如此甘願替人養子嗣?說謊也不用用腦子,你以為刑部是笨蛋嗎?以為六部尚書是笨蛋嗎?以為皇上和容妃是笨蛋嗎?著實是豈有此理。”
蘇武是百口莫辯,一張嘴開了又合,合了又開,壓根就講不出半句話,老臉蒼白,額頭溢汗,想了想也覺的這事甚荒唐,難於搪塞得過去。可他確確實實為保命把根子閹割了,也確確實實沒有姦汙他人啊。
阿真心底冷笑,瞥睇了臉色蒼白的禽獸老爹,瞧他嘴巴張的老大,就是吱不出半聲,拍的一聲破罵:“你還不快把前因後事說來,難道真的要送了自已的性命,還要送了小婿的仕途嗎?”
“我……”蘇武眼見不把實情說了,讓愛婿去擺平,一捅上金殿便要鬧的世人皆知了,雙手緊捂著臉道:“是我讓婉兒與人私的,那時太老想再要個孫兒,我又無能為力,不敢說出實情讓孃親傷心,便便……便找人代……代我了。”
終於說出來了,阿真不再火燒眉毛,抱胸冷看緊捂臉龐的老爹,重哼出一鼻子氣呸罵:“真是畜牲,竟想也不想就把婉真岳母推入火坑,這人是誰?叫什麼名字?快說,我還想法子擺平。”
捂臉的蘇武聽得這番話,雙手慢慢從害臊老臉放下,急驟不已點頭,思索了半晌道:“只記得是從建州要進京赴考的生員,複姓梁丘,叫……叫……”側腦怎麼也想不出來,搖了搖頭,“是何名想不起來了。”
他話落地,阿真便一把甩開他,臉色鐵青怒瞪,氣的渾身顫抖破罵:“老爹你竟然這麼對婉真岳母,你對得起嗎?齊家治國平天下,連齊個家你都弄的一蹋糊塗,還說什麼馬革荀屍平天下,著實是豈有此理。”話落,故作麻煩地抹了抹額頭的汗漬,急如熱鍋螞蟻回來遊走。
蘇武是被騙的深信不疑,他真的沒有強姦誰啊,怎麼就有人告到皇都去了,可愛婿這樣根本就是出大事了,自已心裡也慌亂不已,死則死矣,頂著這種汙名而死,死後也得讓人唾罵啊。急急催問:“愛婿不然我與你一起進都,當面對質?”
“對個屁質啊,人家可是皇親國戚,一口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