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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部分

束,整整兩個時辰,竟然還在吃,待最後一曲落下。當即口諭:“眾愛卿們,今日朕心甚喜,盛宴已罷,閣老們留下,眾愛卿都回去歇息吧。”

“謝皇上賜宴,臣等告退。”大量將軍大臣出列抱躬,隨後魚慣後退十數步,遠離龍顏,這才敢轉身出了宴殿。

眾閣老跟著皇上返回了御書房,一路上阿真頻頻打嗝,面對大夥兒投來的白目,他揚起巨厚臉皮一擋,嘿嘿裂嘴,往那塊地一站,當起雕像。

周帛綸坐於御桌,下看臣子們一番,開聲說道:“大軍班回,諸多事餘不便,大名諸將留有部份,朕卻依然不放心,不知諸位愛卿有可議?”

何師道本就不放心,趕緊抱拳出列:“啟稟皇上,我夏周雖然與金遼各自後撤百里,回師駐城,然狼子無信,眾將返都恐有不妥。”

“何帥說的極是。”黃源馬上咐應,舉例而道:“真定之變厲厲在目,遼狼陰詐,無信無義,切不可不防。”

大家都知皇上把邊境之重看的比命還要重,自然應聲咐和,大力羅列遼狼無信無義之罪,人人義憤填膺,金遼真是大奸大惡,無信可言,絕不能聽信片言。

阿真雙手相疊擱腹,微低著頭聽著這幹人的話,心道:金遼其實挺不錯,雖然兇殘了一些,卻也不失男兒性情,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從這群人嘴裡說出來的金遼,根本就不是人類嘛。

周帛綸見眾臣皆陳詞劇烈,憤概不已,點了點頭,目光看向林阿真,詢問道:“林愛卿,你有何見解?”

被點名,不能不開口,阿真出列咐和:“皇上與諸大臣所濾極是,臣心早有腹案。”

“林愛卿手掌龍虎雙符,大軍之事乃本職之要。”周帛綸手指他,笑笑詢問:“林愛卿有何提議?”

阿真左右看了看眾臣,待目光巡到低垂腦袋的周帛奉身上,雙眼眯起,暗自重哼,上前稟道:“皇上,何帥與御吏大夫剛回,不可再派出,可讓副帥高馬領十名龍虎、三十名嬈將、分駐於邊境諸城。其餘兵將讓其駐紮城外,告假返家探親,待年過初八,分別駐於延安、慶州、蘭州、西寧、岷州、茂州、雅州、烏蒙部、羅殿、特磨道。”

眾臣一聽,皆然呆怔,周帛綸也不明所已,皺眉詢問“林愛卿此舉為何?慶州、蘭州諸地本駐有威虎大將軍三十五萬兵馬;茂州、雅州之地更有霸虎大將軍十五萬兵馬;烏蒙、羅殿也駐猛虎大將軍十五萬兵馬。若再調兵前往,朕之三虎該向何處?”

“皇上勿濾!”阿真抱拳道:“三虎大將自是英雄無比,然麾下兵將卻未被硝煙薰染過,西夏賊國,其心不良,須讓左龍將程型、右大將嚴東去守,兩將麾下的騎團、步軍、弓兵,嬈勇無比,西夏定然懼怕。”

“遭鋒煙禮洗過兵士自是嬈勇善戰,林愛卿所濾得當。”周帛綸點頭,開口再問:“吐蕃邊境與大理邊境林愛卿欲何指派?”

“吐蕃、大理爭端開啟,摩擦已然不斷,現在雖然風平lang靜,然卻是暴風雨前的安靜,此事明看不關我夏周之事,然兵道詭異,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若兩國之爭只是假像,其目實是欲趁其不意吞我江南、兩廣、江西、江東呢?若真如此,那時我泱泱夏周必四分五裂,兩國大軍趁勢而入,後果可以想像。”

眾臣被此危言聳聽之言說的人心惶惶,李國棟和黃源心裡自然不認為此話是真,可兵則詭詐,若吐蕃和大理真的只是在演戲,目的是想吞夏周,那該怎樣?畢竟國家之爭,是沒有仁義道德可言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為江山基業,為祖宗廟宇,皆雙雙出列應咐:“右宰相所濾極是,臣等附議。”

周帛綸看著林阿真,心裡又是明白又是疑惑,他本就是大理王,大理和吐蕃之爭是真是假沒人比他更清楚,若是假的,他也絕計不會說出口。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