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什麼了。
“嘿嘿嘿……”挑了挑眉毛,阿真看著眼前這張懵懵憧憧的仙臉,老臉吮著惡魔的微笑,湊到她潔霞玉耳邊,撂起細喉腔,學她剛才的嬌羞。
“啊……”聽聞如此細細嬌吟,蘇婷婷轟的一聲,仙臉瞬間漲的血紅,捂著臉兒嬌嗔羞喊:“不要說……不要說。”深感無臉,自顧飛快地朝太老閣菀奔去,終於明白棍棍是什麼東西了。
夏周。
宣統二十三年夏。十二年來斷斷續續的戰火撩遠,山河破碎,硝煙瀰漫,國破山河碎,城春草木深。
宣統十一年,金遼犯境。大理、西夏、吐蕃、夏周結盟,共抵金遼狼師。
宣統十二年,四國發兵達三百萬仍無法逼退壓過長城的豺狼遼軍。吐蕃潰泛之餘撤出聯盟,大理小國力有不殫,傾全國之糧力挺夏周,繼吐蕃之後退師回國。
宣統十三年,對面金遼兇殘狼師,西夏已不復原本雄心壯志,心存狐鬼之下,兩國最終慘敗雲內州,以至讓長驅直入的狼師襲取了千里邊疆。
千里北境狼煙遍燒,周宣宗——周帛綸,忙重新調整部署在北邊戍守兵將,以阻止狼軍南下,同時又命左龍將、威虎大將軍泊兵部署於西境,防止西夏二五仔反水。
然而,此舉觸怒西太宗——李昊炎,原想退兵的西太宗於此事大作文章,隨後無向周帛綸寄訴隻字片言,毅然退出北境,於至以太原、真定、河間瞬間落入金遼手中。
遼皇宗——耶律緒保,驚喜過望,忙遣派使者進西夏媚惑西太宗與其聯盟,更把安平公主下嫁於西夏太子,兩國大聯姻盟。
噩聞三座重城皆落入金遼之手,周宣皇來不及暈倒,又突聞噩耗,當殿狂嘔鮮血。迫於千秋基業,也不得不把自已鎮國公主下嫁於西夏皇子為妃,以阻西夏進犯。
紛紛擾擾的軍國大事在兩位和親公主之下得於緩卻,卡在中央的西夏甚然決斷下,決定不派一兵一卒,坐山觀起虎鬥。
四國強聯依然無法阻退兇猛侵略的狼師,陷入孤軍奮戰的夏周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節節敗退下,耗資以億計仍失城池,勉強抵禦自保仍深感潰乏。
十二年了,戰火斷斷繼繼焚燒了十二年,自爺輩馬革裹屍,父輩沙丘灑血英魂決斷,兒子倉促披戍掛印趕赴英祠。性命已如畜牧,魂靈轉瞬至逝。昨天還是活生生的大活人,今天卻只能躺在冰冰的黃土上,今天縱然逃過了,那明天,後天呢?是否也能如此幸運?
大名地區百里開外的汾水流域。狼煙遍燒,屍體、軍旗、殘車、甲器、縱橫滿地。沙場殘酷,將士魂飛杳然,屍首棄置戰場任由鷹啄狼啃。多少父母盼不到兒子,多少妻子盼不回丈夫,多少兒女守不到迴歸來的父親?
死守,死守,守不住就死。
坐於殘帳內的一名將軍臉色蠟白,滿是絕望的雙眸仰望著被烽煙燻黑的明淨天空,兩滴血淚從剛毅滿是疲乏的臉上滑落。
“大都護……”一名鎧甲燻黑的參將,頭盔已不知丟哪裡去了,急驟的步伐飛奔,闖進殘帳內卟通急跪哭稟:“大都護,左右副將、總兵、尉曹,在下流與遼狼激戰六個時辰,全軍四萬兄弟全卒了。”
“該死!”蘇淨塵措敗的大掌瞬間把帳桌拍出一個巨洞,兩滴血淚從眼角滑落,猛地站起身闖出殘帳,卟通跪倒在地,雙手舉天吶吼:“御史大夫,你這個雜碎,你這隻縮頭烏龜。”罵完腦門大力往膝下的草地猛撞,苦不堪言,痛心疾首。
“大都護……”參將見將軍如此悲悽,也是淚盈滿眶地急急攙扶起他勸道:“現在去怪御史大夫有何用,遼狼已包圍過來了,還是快走吧。”
“想我蘇家滿門忠烈,卻……卻……”手指顫抖,滿眼血淚哭吼:“皇上,皇上有眼無珠,竟派如此廢物來領監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