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是把事情辦的很妥當。”
“原來如此。”徐看他那一頭怪異的頭髮與不平凡的氣宇,藍倪兒點了點頭,想來此人就是這撒拉族長培訓出來的接班人了。
“一起坐吧。”拍了拍身邊的草毯,藍倪兒對他很是好感。
汗!一絲錯愕閃過從阿真眼內閃過。
“呃?”凝視他的藍倪兒突見這雙純撲憨厚的眼眸,閃過一絲不屬於憨厚的狡黠,語氣突冷詢問:“成吉思漢你怎麼呢?”
“沒有。”好厲害的女人,還不到半秒的錯愕竟然都能被抓住。趕緊撫胸躬拜:“與偉大的雄鷹同坐,是我成吉思汗一輩子的榮耀。”
看錯了嗎?這雙純樸湛清的明目怎麼會有著虛假的神色?“過來坐吧。”
阿真心裡暗暗叫苦,但手腳卻做出歡騰雀躍舉態,手舞足蹈走到母狼身邊,樂不可支往她身邊興奮坐下,一股清新牧野芳香頓染過鼻端。
藍倪兒見他如此歡快,便認為剛才看見的那絲虛假是多心了。“成吉思汗你還沒吃過飯吧?”
“當然沒有。”阿真理所當然看著她,一副我很盡責模樣道:“奇木託大叔要我代理他,今天偉大的雄鷹降臨我撒拉族寨,我當然要親自督促阿大娘們了。”
“勿須如此。”藍倪兒輕笑搖頭,此牧是她金遼好男兒。
銀針試過毒,忽爾努才搖頭:“沒問題。”
“嗯。”指著架在火堆上的羊腹道:“把那一塊給我。”
“是。”抽出掛於腰際的剔骨刀,忽爾努黑掌按住那隻烤的香脆脆的羔仔,手起刀落,一大塊羊腹頓落入碟盤中。
“來。”接過忽爾努遞來的碟盤,藍倪兒反客為主遞給阿真。“我們才兩人,也吃不完這麼多東西,不要客氣。”
我嘞個去!終於體會到什麼叫作繭自縛,也終於知曉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已的腳了。
“謝……謝。”艱鉅地接過那一大塊羊腹肉,阿真猛咽口水,瞪著牛樣大的瞳眼,死嗑上跟前這一大塊吃下去會死人的東西。如他沒記錯的話,剛才聽牧婦們說羊腹肉最香嫩,所以這個地方的瀉藥他抹的最多,好像。
藍倪兒見他大瞪雙眼看著羊腹猛咽口水,嫣笑問道:“不常吃烤羊嗎?”
“啊!沒……沒有。”深知身邊母狼極度精明,阿真大力搖頭。心一哀,眼一閉,咬牙抓起那一大塊羊肉,當場啃起。嗚!和命比,拉到虛脫算得了什麼。
“呃?”見他竟雙手捧著東西啃,藍倪兒輕微錯愕一下,才從懷裡掏隨身配刀,仔細切著碟般內的香酥酥羊肉。
牛啃瀉藥,阿真眼角一道金光閃過,不動聲色的賊目往母狼持刀的小手蹩去。
呃?金刀?
只見母狼白嫩小手中握著一柄金色鑲藍寶石的金刀,金刀從尖到柄皆閃閃泛金光,唯有嵌在刀柄正反面的那顆巨大的藍寶石為點綴。
“雄鷹。”早知這隻母狼不簡單,可見她竟持金刀,阿真頓好奇萬分。“你們是哪裡的雄鷹呀?”這柄金刀是不是就是金刀駙馬的金刀?
切完羊腿,藍倪兒拾布擦淨手,用刀尖挑起一塊肉放進嘴內咀嚼。聽到這身邊人詢問,抿笑轉頭道:“從阻訃來的。”
“阻訃嗎?”毫不避諱,阿真也把手中的羊腹抬到嘴上,狠撕咬了一大口,咀嚼點頭。
藍倪兒見吃的如此之狠,很是狐疑詢問:“成吉思汗你很少吃羊嗎?”指著他滿手滿臉的油漬,搖頭疑問:“你的牧刀呢?”
智商果然是120以上的,任何蛛絲馬跡都能引起猜疑。阿真把大塊羊腹擱到盤上,油手胡亂往身上擦了擦,從懷裡掏出一柄成年牧民都必須要有的牧刀,很不好意思說道:“羊兒我常吃呀,可是最美味的羊腹,十歲後就不再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