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人性格善良,得聞你妻子病危,上門悼哀,剛見你妻子雙腿流著墜胎之血,還未和你解釋其實你妻子是因墜胎而亡,你這個禽畜便聽信以訛傳訛之言,便想對我夫人用強逼之舉,雙方拼鬥下,也才意外割傷了你的腳筋。”
“胡說,胡說八道。”楊真氣的跳腳,難於相信他竟然生生把他抹黑了。
“催州府你試想一下。”阿真才不搭理他,轉頭對催正阿給予至命一擊,“如我夫人真如他所說,殺了他妻子在前,割他腳筋在後,難道你不感到奇怪嗎?如果是你犯此案,你會這麼做嗎?”
催正阿不是武林人物,自然搖頭道:“當然不可能,如我殺了楊護騎之妻,還綽餘地挑斷他的腳筋,不如給他一刀,何故要留下活口。”
“這就對了。”阿真抓的就是這個州府不是武林人物,馬上跨步朝圍觀的大堆百姓喝問:“如果你們是兇手,會留下活口,只挑其腳筋嗎?”
大堆百姓相覷了一眼,隨後整齊搖頭喊道:“當……當然不會。”都殺人了,有那時間去挑目擊者的腳筋,還不如一同殺了,留下來當目擊證人啊。
百姓和武林人物不一樣,武林人物講求的是霸氣和威懾,這群人本來就不怕官府,且視官府如糞土,留個目擊者就留個目擊者,江湖仇殺本來就是這麼才能霸道霸氣。
阿真深明這個道理,把這一池水攪的特渾後,轉身走到目瞪口呆的翩兒邊身,對她呆呆小臉狡黠一笑,馬上對堂抱拳:“催州府,很顯然事情已非常的明瞭。”
催正阿怎麼想都覺的這個林阿真說的極有道理,把事情分析的條條不絮,有理有據。
“啪……”怒拍驚掌木大叱:“楊真,你身為朝庭命官,非旦不以身作則,反以私人恩怨汙告他人,該當何罪。”
“下官,下官……”楊真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搞成這樣子,他才是受害者啊。
“催州府。”阿真趕緊上前求情,深嘆一口氣道:“楊護騎已是身殘之人,我等可憐於他,此事便不怪罪了。”
“還是林公子德操修的好。”催州府滿意點了點頭,提筆落案念道:“楊真所告慕容翩之案,查不屬實,慕容翩無罪釋放。楊真汙告他人之五十板棍,乃因身有殘疾,被告之人心繫憐憫,不予追究。”點下筆墨,蓋上官印,抬頭喊道:“退堂。”
“謝催州府。”抱拳往前一躬,阿真抿嘴睇了木愣的楊真一眼,才勾起嘴角牽起呆呆翩兒的小手,大步往衙府大門坦然跨了出去。和他這張三寸不爛之舌鬥?老子以前的職業是幹業務的,二十一世紀的人都忽悠得過來,還忽悠不了你們這群腦槳如糊的古人嗎?
被牽著手兒跨出府,慕容翩無法不去看身邊這個男人,難於置信地垮掉下巴呆愣愣地仰頭瞅著他。
出了蘭州府阿真瞧見她那滑稽的可愛模樣,再也忍不住噗哧失笑,皺鼻愛憐地捏了捏小寶貝愣愣小鼻頭。
“翩兒,我照鏡子的時候,也時常忍峻不住要去盯著鏡子,但現在咱們可是在大街道,你先忍忍,回房後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乖。”
愣頭愣腦回過神,慕容翩稚臉兒微微泛漾,嗔嗔睇了他一眼,“阿真哥哥,你好厲害,超級厲害。”
“這樣就崇拜了?”阿真撇低下雙眼與她那雙佈滿崇拜水汪汪靈眸相對,上翹嘴唇佯怒道:“翩兒瞞著我好多事,走,跟阿真哥哥回房審訊去。”
慕容翩聽他這句話,自然便明白他又要對她幹壞事了,稚臉突如其來的紅暈讓她更顯俏皮,“阿真哥哥要全都審訊嗎?”
“當然,從幾歲不尿褲子開始。”皺鼻刷捏她幼顏,扮兇道:“鉅細靡遺全都招了,不然我……嘿嘿嘿……”挑了挑yin邪眉頭,“你知道的。”
“阿真哥哥又想對翩兒幹壞事了。”慕容翩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