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去。
這是哪門子還,簫劍看著飛過來的劍,想著等下就裝作勉強閃過算了,不過還不用閃,便看著柳青飛身上前截住那劍。
五阿哥看著沒事,點了點小燕子的鼻子,轉身對著簫劍道:“簫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啊,小燕子她比較愛玩。”
簫劍心中不爽,這是愛玩嗎?要真是一個不會武功的,那可就玩出人命來了,不過臉上仍扯起笑臉,道:“沒事,叫我簫劍就好了。”
“哈哈,好,簫劍,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五阿哥對著簫劍道。
撇了眼小燕子,簫劍道:“武功我不行,不能以武會友,但是我喝酒在行,走,我們進去繼續喝酒吃飯!”
看著簫劍這麼爽朗,小燕子也沒再計較了,忙吆喝著一起進去喝酒。
小燕子還上去喊了自己的師傅和含香下來一起喝酒,直到天色有些晚了,五阿哥才帶著小燕子和含香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見著簫劍在這住下,華仔才帶著自己的人離開,第二天便給廖雨傾彙報了這件事。
廖雨傾得知簫劍確實出現了,只是讓華仔派人好好盯著,看看他都和誰一起來往,便繼續忙自己的事,她最近在忙著給永璂挑選妻子呢。
心中倒是已經有好幾個人選,只是還須給乾隆確認,跟乾隆說了,乾隆則認為永璂才十三,有些早了,不過想著先挑選一下也是好的。
又太后說了,太后也暗示提了下自家遠親鈕祜祿氏,其父是朝中忠臣,做嫡福晉也是應當,乾隆便點頭同意了,想著待過個一年左右再給永璂指婚。
在宮外的五阿哥和小燕子,沒有忘記新月,也開始打聽努達海的訊息,他他拉家雖然不算什麼大家族,但也不難找,很快地便找到了,直接親自上門拜訪。
抬出了身份,他他拉家一家子便出來跪迎,只是未見努達海的身影。
努達海自從傷好後,便一直求著他他拉老夫人和自家妻子雁姬遞牌子進宮幫他打聽,可是乾隆和太后都極不喜歡這個他他拉家,廖雨傾也是知道的,便全部給駁了回去,努達海知道後,更是瘋狂地說要闖進宮去見新月,他他拉老夫人怕努達海真這麼闖出個什麼事來,便下令給鎖在了宅子裡面一個小院子裡。
“怎麼不見他他拉努達海大將軍?”五阿哥開口問道。
他他拉老夫人弓著身子,道:“奴才犬子正身患重病,未能出來迎接五阿哥,請五阿哥見諒。”
“病了?那我們去看看他吧。”小燕子趕緊說道,雖然她並沒有覺得新月和努達海的愛情哪裡感動了,不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她還是很願意做的,總有種自己的大俠的感覺。
“這……”他他拉老夫人和雁姬對看一眼。
“帶路吧。”五阿哥直接道。
老夫人和雁姬聽著五阿哥這麼說,也無法,便請著五阿哥和小燕子往關押努達海的院子走去。
走近些那院子,五阿哥和小燕子便聽到裡面傳來努達海的聲音:“我的月牙兒啊,我的新月啊,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聽著這悽慘的聲音,五阿哥是感動的,小燕子是感興趣的,他他拉老夫人是痛心的,而雁姬則是絕望的。
這丈夫一向都是挺正常的,可是去了一次荊州回來後,便成了這個樣子,她開始是痛心,想要挽回丈夫的心,想聊多一點關於他們以前的回憶,誰知丈夫口中卻一直都只有什麼月牙兒,甚至說她是不是想要拆散他和新月,說她是妒婦。
從那一刻開始,她便失望了,到現在,已經能用絕望來形容了,不過自己還有一對兒女,她不能放棄,沒了丈夫,也必須讓自己的兒女有個好前程。
想罷,見著老夫人帶著五阿哥和小燕子往院子裡面走了進去,雁姬也趕緊跟上。